“他让我仿效冯小怜,衣不蔽体的躺在白玉床上,玉体横陈,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像个玩物一样被他带来的人随意对待。”
回忆起过去,她眼底有一抹哀伤,“我做这一切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他骗了我,用红绸把我眼睛蒙住,亲自给我沐浴,换了薄如蝉翼的衣裙,将我放在玉床上。
屋内的人到底是后来进去的,还是一直就在那里,我根本不知道。我听了他的话,做出各种各样大胆的动作,偶尔有只手会放在我身上,我起初以为是他。
后来听到陌生的笑声,我才察觉到不对,想要解开红绸,却被他阻止了。他在我家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别取下来,我怕你看到之后会疯!”
玉奴笑着笑着,眼泪都掉了下来,“我以为他是救赎,但他将我推到了无尽的深渊。从哪天之后,我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们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玩物会有什么心思,他们甚至故意让我知道自己正在面临什么,甚至有几个人会同时……”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蹲在了地上。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落在地上,“他们也是为人夫,为人父,在那个时候却连禽兽都不如。出了那道门,他们又是翩翩公子,好丈夫,好父亲。呵!”
她讽刺的笑了笑,“要不是我得了病,父亲根本没有可能会把我赎出来,我这一辈子都逃不开。要不是小姐将我接回来治病,我恐怕早就成为一堆白骨了。”
“都过去了。”慕容灼轻轻抱住她,脸上的笑容早就收的一干二净,尽是疼惜。
“我爹获罪的时候,兄长也被处死了,母亲和姐姐要被充为官妓,她们当场就自杀了。曾经有无数次我都想过,要是母亲她们还活着有多好。你父亲能把你赎回来,对他来说应该是天大的好事了。
至于其他人怎么去说你,他们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看你,一点都不重要。”说着,慕容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是个好姑娘,不好的是他们,不要用别人的不好来惩罚自己。”
“唔唔唔……”她不想哭出声来,小声的呜咽。
慕容灼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啊呜……呜呜呜呜……”积压多年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哭的很大声。
一墙之隔的沈姝宁也哭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你……唔唔唔……”
她再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疯子,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晚,月亮渐渐地出来了。
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沈姝宁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泪痕,哭着哀求。
“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阿宁觉得我有时间去看别人,肯定是我的错,所以我要证明自己只爱你。”箫煜没打算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
“三皇子请他们去参加诗会,故意让人打开西北角的窗户,在汤泉池里的美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偷窥,我们这样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阿宁不该夸一夸我吗?”
“他有病吗?”沈姝宁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堂堂皇子,怎么能想出来这么恶心的招数?”
“你没听说过吗?”箫煜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这种事情很多,三皇子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搅和了他的事情,三皇子会放过你吗?”
“小事而已,他不会太过于放在心上。”箫煜轻轻笑了笑,“阿宁这么担心我,是怕我死了以后你要守寡吗?”
“夫君长得美就行了,不要想的美。”沈姝宁勾住他的脖子,娇笑着说:“你要是死了,我就找十个八个面首,生的孩子都跟你姓箫,也算是跟你在一起了。”
“看来是我对你不够好,阿宁不仅想着面首的事情,还想要给我纳妾。我该再努力一些,让你无心杂事。”
“不……不用……”沈姝宁连连摇头,浑身上下都在拒绝,可是对方却丝毫不会在乎她的想法,更加肆无忌惮。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箫煜又疯了。
……
夜半子时,像他一样发疯的还有三皇子。
“清然,我只有你了,你帮帮我好不好?”他捂住苏清然的手,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你就帮我一次,好不好?”
“想让我帮你什么?”苏清然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风,只知道这个人现在很不对劲。
三皇子笑容诡异,一把将她扯过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你帮我生个儿子好不好?父皇哪怕是不喜欢我,也会看在长孙的面子上对我好一些。”
“你又没让我喝过避子汤,怀上孩子只是迟早的事情。”
“不不不。”三皇子摇头,“我不是让你跟我生,而是想让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