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女孩打电话给他,他很开心,心里的窃喜尤为明显。
就算在谈论集团极为重要的事,他也是毫不犹豫的接了。
听着女孩小心翼翼问询他有没有空,他直接当着集团高层所有人的面,说自己有空。
于是他如愿的听到女孩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经历,和见到别人经历的事。
内容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满足的听着她的声音,心里叫嚣的小人仿佛才能平息片刻。
之后的日子里,这种情侣间包电话粥的事,也会在他的身上发生着。
无奈的笑自己还是个毛头小子。
可是忽然有一天,电话没了,他心里没来由的恐慌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恐慌些什么。
反正这种情况,令他恐惧,他心里就像一个娘们儿一样,竟胡思乱想起来。
种种不好的猜测缠绕脑中挥之不去。
他很暴躁,似乎能平息这种暴躁的办法,只有做更暴力的事情。
在他最为疯狂滋生着这种暴力因子时,期待的电话终于再次听到,心里稍稍得到平静。
可是已经不能平息这几天浮生的恶意。
然而他最喜欢的女孩歆婉说了一句话,说她没钱了,所以才没给他打电话的。
他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消失,并懊恼自己为何这种小事都没考虑到。
之后顺理成章,心爱的歆婉依旧提出想要做楚夫人,他答应了。
说会好好准备婚礼,然后让她做他楚望舒的夫人。
可是第二天,他听到了什么?
竟然是歆婉的弟弟告诉他,歆婉被人给劫走了。
他那一刻简直都要将天给毁了。
为什么这才确定好关系,就有人要来破坏呢?
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他用余生最快的时间,搜索定位到了歆婉的位置。
极快的赶过去,可是却还是晚了,让她遭了大罪。
他心疼得都不知说什么,赶紧抱她到医院里去。
至于那些人,既然那么想玩儿,那就尝尝真正的地狱生活吧!
女孩受伤极为重要,手术时,她想起她昏迷前的一句话。
那就是,做不了他的楚夫人了。
他笑她有些傻,可是眼睛一热,伸手抚摸。
竟然是水?不!好像是泪吧!
可是怎么会哭呢?
鼎鼎大名的地下一方霸主冥爷,竟然会哭,他笑自己可笑。
可是即使哭了,也没什么用呢?
她还是伤了。
好在最后命保住了,昏迷半月终于是醒了。
看到她睁眼的那一刻,心里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之后,他便去处理那些伤害她的人,让他们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
他让他们足足痛苦了一个半月,可是心里的戾气还是消不下去。
总觉得这样似乎太便宜他们了。
女孩终于清醒,她生病的时候真的好柔软,好娇软,一声声的我好疼。
刺得他心里难受不止,他恨不得将她身上的伤情转移都自己身上。
可是这样怎么可能呢?
他只能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安慰着她。
她像个孩子一样那么需要抚慰,他很开心能够照顾她。
看着她眼里闪着光芒的时候,便会觉得,这些都无足轻重。
小事而已。
出了院,他将她保护在身边,那种看着她一身血的样子,他是断不会再让这事发生了。
歆婉与他共住一个屋檐下,心里的高兴无法用言语表达。
特别是打雷那一晚,看着她惊恐如小鹿一样的表情,想要与自己睡的急切。
他想撵她走,可是她偏不。
其实他很想抱抱她,保护她,让她不再害怕雷声轰隆隆。
但他不相信他自己,他们之间才相处多久,三个月不到吧!
但他心里那种野兽般的霸占,疯狂侵蚀着他。
他是害怕吓到她了,最后在她有意无意的触碰下,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将她要了,这原本是新婚晚上才能完成的仪式,现在提起了也好。
最熟悉的东西,最让他奇怪是歆婉身上的那块纹身,那东西好像自己很熟悉。
可仔细一想,脑袋却空空荡荡。
之后那处纹身又莫名其妙的的消失了。
许是自己看错了吧!
那一晚过后,心里滋生的疯魔更加明显,只要她在身边,他便控制不住想要占有她。
他感觉自己很不安全,很不自信,说不上来的恐慌,只有真正占有她时才会暂时忘掉。
他想着,自己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