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和工部尚书府邸的时候,吴掌柜不也是胸有成竹的进去,脸色沉沉的出来?”
听书脸上浮现一抹忧色:“这么说,这次两行要不妙了?”
画儿道:“那可是十万亩地啊!”她说着双手比划了个圆,做出个很大的样子。
“我没种过地……我小时是道士,后来师傅去世了,我就下山,遇到云掌柜……”
画儿愤怒的打断他:“你说了好多遍了!好多好多遍了!”
听书歉然的笑笑。
“怎么跟你这个小道士讲呢?哎呀!总之就是很大很大一片地,我们损失了好多好多银子!”
“啊?”听书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马车里传来笑骂声:“瞎说什么呢?”
“哎呀,把掌柜的吵醒了!”画儿瞪了云婉儿一眼,连忙进到车厢里,听书也跟在后面探头探脑。
果然,云掌柜的眼睛有些发红,面颊上也有淡淡的泪痕。
听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画儿赶走了:“掌柜的车厢你也敢乱看!”
赶走了听书后,画儿又对云婉儿道:“掌柜的,哭多了会伤身子的,不就是一点银子吗?胜败乃兵家常事,王爷不会怪你的。”
云婉儿一掐画儿腰上软肉,笑道:“死丫头说什么傻话。”
只是这笑容落在画儿眼中,却看出了云婉儿心里的自责。
画儿眼圈一红,连忙道:“都怪画儿贪嘴,要不是……”
还没等她说完,车外的听书就道:“吴掌柜出来了!”
云婉儿掀开车帘,画儿也凑过去。
果然,进府前自信满满的吴泽,此时面沉如水,脚步踏的也分外沉重。
他走到车厢前,叹了口气,惨然道:“云掌柜,此事已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