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书房,顾清越一直欲言又止地盯着徐娇颜看,正在看书的徐娇颜被这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直接开口问,“秀才,你有话就说,一直盯着我干嘛?”
顾清越脸颊爆红,低头不语,不安地双脚蹭地。
顾清越的调理了这段时间,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虽然手受伤没好,可并不影响其他方面。
今天上午,徐屠户几人找他谈话,话里话外地暗示他该yuan房。
看到他的反应,徐娇颜更加疑惑,无奈地放下书继续说,“秀才,有事说事,没事我去睡觉了。”
再三犹豫,最终……
顾清越还是没有开口,跟在徐娇颜身后,老老实实的闭眼睡觉。
躺在床上,耳边却一直响起徐屠户几人暗示的话。
“清越,哪天爹才能真的喝上一杯女婿茶啊。”
“清越啊,不是大哥说你,有了媳妇儿就该抱着睡,不然既委屈自己又委屈婆娘。”
“三哥也劝你,娇娇那妮子,太野了,趁早制服她。”
......
顾清越感觉越想越躁热,明明阴冷的冬天却好像有把火在胸膛灼烧,后背都起了一层薄汗,遗憾和庆幸来回摇摆,折腾到天亮才睡着。
而旁边的徐娇颜,早已陷入酣睡,对秀才的纠结一无所知。
第二天一早,徐娇颜还在做饭,就看到徐夫人、两位嫂嫂有意无意地打量自己,灼灼的眼神,让徐娇颜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的整理一下衣冠,又理了理头发,却发现这些目光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加古怪。
“娘,大嫂、三嫂,你们要干嘛呀,我还要做饭呢。”
“哎!”徐夫人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走了。
徐娇颜一头雾水,不知道亲娘大早上的搞成什么,看到两位嫂嫂一模一样的表现后,更觉得莫名其妙。
心中疑惑更甚,然而并没有人为她解答,摇摇头甩开这种古怪的感觉,继续动手做早饭。
她不知道的是,三人停在不远处,开始讨论起来。
“娘,没yuan房,该不会妹夫身体不行吧?”顾大嫂试探地开口,一脸担忧。
“不可能,”徐三嫂摇头,“我每天都给他把脉,他那方面没有问题,子嗣确实艰难,可无碍......”
徐三嫂面皮比较薄,到底不能说的这么露骨。
“可能是小两口面皮薄,你看娇娇,什么都不懂。”徐夫人发愁,自己养了一个傻闺女,得亏已经有人要了。
“那啥,”徐大嫂凑到徐夫人傍边耳语,“咱家不是还有虎鞭酒,要不给妹夫好好补补?”
徐大嫂的声音确实很小,可早上寂静,小院又有一点回音,刚好被起床洗漱的顾清越听到了。
猝不及防地听到如此羞人的话,面红耳赤的顾清越瞬间落荒而逃。
徐夫人嗔怪地看了大儿媳一眼,“看你,都把人吓跑了。”
因为这个,顾清越早饭都没吃,一直窝在书房,就怕遇到徐屠户几人也像徐大嫂那样口无遮拦。
徐屠户昨天搞这出,有敲打闺女的意味,也是真的为小两口好。
顾清越小两口,在外人眼中或许看起来不错,可在他们这些亲人看来两人却少了几分真正的亲昵。
他们两人过日子,不像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妇而像生活十几年的老夫妻,平淡而和顺,这样放在别的人家没什么不对,可放在顾清越这对没有yuan房的小两口身上就大大不妥。
徐屠户从徐夫人那里得到消息,气的不行,一直数落顾清越小半个时辰,认为他丢了爷们的脸。
他知道这次yuan房的可能性很小,闺女那武力值,顾清越根本奈何不了,可他没想到,顾清越提一下都不敢。
徐老大和徐老三也感觉不可思议,君子也不是这个时候,两人一度怀疑他读书读傻了。
等到徐屠户发泄的差不多,徐夫人才开口劝说,“行了,我看清越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他心里有数,他们两人的事,这次就算了,咱们以后还是少掺和。”
“媳妇啊,我也不是打算掺和他们俩的小日子,你自己的闺女你还不了解,没咱们帮衬着,女婿他只有挨欺负的份。”
徐屠户这话说的徐夫人相当不开心,“徐满福,你胡说什么呢,我闺女是那样的人吗?”
徐夫人一发飙,徐屠户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媳妇儿,我不是这意思,这不是闺女太野,总要让她安下心来,别看她现在还算老实,你相信我,如果有机会,她肯定能把天捅破。”
“娘,爹说的有道理,你看娇娇,成亲没成亲完全一个样,做事丝毫没有顾忌,咱不能由着她一直这样是不是?”徐小七也说。
“就是啊,谁像她一样成亲了还大大咧咧地不把夫君当回事。”徐老三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