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穿着华丽的人围在一起。
“大哥,怎么办,烟太大,咱们要往后撤退啊。”一个皮干肉瘦的中年男子开口。
“就是,大哥,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拐道去皖城吧,阳安县令好像是个硬茬子,借调了不少官兵不说,还想出这么阴损的法子,再待下去,咱们可能会更惨。”一个比较年轻的青年开口。
“不行,”最中间高个的男子开口,“皖城那里穷不说,还有驻军,没那么好闯,别看阳安县是个小地方,却是难得的好地方。”
“我打听过了,阳安县这些年一直风调雨顺,小有积蓄,现在更是家家户户都盘了火炕,他们的屋子,即使寒冬腊月,也像春天一样暖和。”
“咱们这段日子,一直颠沛流离,也差不多该收手了,不然等朝廷反应过来,咱们兄弟只有死路一条,说不定连个全尸都没有,”停顿了一下,男子继续说,“还不如在阳安县好好捞一把,混水摸鱼,借机脱身。”
“大哥说的有道理,是弟弟蠢笨。”青年男子惭愧地道歉。
高个男子没有理会,起身望向阳安方向,目光灼热,眸中惊人的亮光昭示着他的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