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晨曦郡主到底是何方神圣?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咱们这么多人都束手无策的问题,”邢军看了看周围,小声询问,“她真的只是太后义女这么简单?”
刘尚一顿,立刻郑重地对邢军说,“这些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不要问那么多,朝廷的事,与咱们无关。”
“元帅,咱们已经在辽左呆了快十年了,”邢军满脸复杂,“你就不想,不想回皇都吗?”
“大敌当前,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个,”刘尚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邢军,“回不回皇都,自有当今圣上决定,多想无益,咱们做好份内之事即可。”
“元帅,你真的甘心?甘心屈居辽左?”邢军固执地拉住刘尚的胳膊,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刘尚脸色一僵,面无表情地开口,“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先皇对我恩重如山,我自当好好报答。”
听到这句话,邢军嘴角微勾,脚步轻快地跟在刘尚身后。
刘尚按照徐娇颜说的安排,果然作用显著。
辽左天气极冷,结冰非常快,泼水的重物被厚厚的冰层链接在一起,城门变得非常牢固。
城外,阿颜塔克哈喇异常恼火,“汉人果真狡猾,在城墙上竖起雪墙,火箭已经起不了作用!”
“大汗,城门在冒烟。”西林觉罗族长紧张地禀报。
“什么城门冒烟?说清楚。”
“大汗,已经烧红的城门在冒白烟,那情况,似乎”西林觉罗族长闭着眼把自己的猜测忐忑地说出来,“似乎是冷水浇筑在城门上,恐怕已经没办法把城门化成铁水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阿颜塔克哈喇大惊,“这么说,已经没办法破开城门?”
闻言,西林觉罗族长重重点头,“汉人缩在辽城,咱们攻不进去,一时半会儿并没有好办法。”
“该死的汉人,”阿颜塔克哈喇阴狠地看着辽城方向,“先让人撤回来,商议一下对策!”
阿颜塔克哈喇说完,攻城的女真战士迅速有序地撤退。
见状,长公主扬起一个笑脸,“鞑子终于退了!”
“幸而遇到曦晨郡主,否则辽城早就被攻下了。”刘尚也扬起一抹笑容,而后对着徐娇颜鞠了一躬,“我替辽城百姓谢谢长公主和郡主。”
乍一听如此吹捧,徐娇颜感觉牙酸,“刘老将军客气了,雕虫小技登不上大雅之堂,蒙您不弃,我该谢谢您。”
“娇娇妹妹不必过谦,此次的功劳,我会上报圣上给你表功。”长公主笑盈盈地开口,“辽左局势危机,事关重大,倘若不是应对得当,后果无法预料。”
“皇姐,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当不得什么功劳。”徐娇颜婉拒,“动手的是辽左将士,杀敌的也是辽左将士,有没有我关系不大。”
“你呀,”长公主笑着摇摇头,“此番事了,跟我进京城一趟,母后想见你。”
徐娇颜一怔,反应过来后立刻答应,“行,我早就有心见识一番皇都,拖皇姐的福了。”
徐娇颜话音一转,温和地开口,“刘老将军,家兄徐子墨数月前来辽左入伍,家父家母心忧家兄,不知大人可否帮忙找下人?”
“郡主的兄长来辽左入伍?”刘尚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郡主来找兄长,末将自当帮忙,请郡主稍等一下,末将立刻去找人。”
刘尚表面一片泰然,心中却直打鼓。
数月前来辽左入伍的士卒,能不能找到还真的不好说。
自鞑子进攻辽左以来,每天都有士卒牺牲,今天这战更是牺牲五千多人。
郡主的兄长是否依旧在人世,他还真的不确定。
他不敢想象如果郡主的兄长在辽左牺牲,这个看起来脾气温和的郡主会不会直接翻脸。
刘尚明白,曦晨郡主是真有本事的人,别的不说,鞑子还要靠人家对付。
他们这些武将都是大老粗,直来直去习惯了,真要论计谋,还真的比不过郡主。
越想越心慌,刘尚连忙找到邢军。
“邢军,你可知道军中是否有一位名徐子墨的人?”
“徐子墨?”邢军认真地想了想,试探地问,“可是河南府阳安县人?”
“就是这个!”刘尚肯定地点头,“之前,朝廷突然多了一个曦晨郡主,我就让人打听过情况,这个曦晨郡主本是农家女,入了太后的法眼被收为义女才一步登天,她人确实是河南府人。”
“徐子墨末将知道,他来辽左的第一天末将就跟他见过面,武艺不错,狠劲也不缺。末将看他是人才把他放下面历练去了,想过一段时间提拔他。”邢军叹口气,“本以为他只是普通农家子,没想到居然跟长公主搭上线,倒是末将自作多情了。”
“你这就想错了,晨曦郡主不简单,能结交尽量结交,她背后是长公主和当今圣上。朝廷那些文臣容不得咱们这些人,为今之计只能投靠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