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侧妃气得差点儿把手心里的帕子揉碎了。
嘚瑟个啥?
好像没扎过你心窝子似的!
你那发面饼的名声从哪儿来的你不知道?
发面饼!
……
二皇子宴锦池不知自己侧妃对他的吐槽,还痴痴地看着岳如霜。
她真好看。
盈盈而立,风姿绰约。
刚才他看见了,岳如霜和太子黏粘乎乎的样子。
但他不信。
岳二姑娘从小到大都与他交好。
她是故意做给人看的。
这种事,当然是做给他看的,越是做给他看,就越是在意他。
岳如霜正得意洋洋的看着赐木图。
赐木图……
“再比!”
岳如霜道:“听闻西越人不读书不明理,只擅长骑射,不如明日我们去大秃子山去猎野猪。”
“免得你输了不服气,就用你们最擅长的和我大锦较量。”
皇上……
谁给你的胆子去大秃子山?
还猎野猪?
有野猪还叫大秃子吗?
那大秃子山一年四季光秃秃的,只有石头,只有风化的各种石头。
就因为啥也没有,当地人才叫它大秃子。
跟外国使臣说话也不知道变通一下,起个好听的名字那么难吗?
大秃子!大秃子!
皇上回头看国师。
“你怎么看?”
“她又要干嘛?”
国师:“可能是想吃野猪肉。”
皇上……
问你也没屁用,一次都没说对。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回事?”
皇上问是的是投影的事。
对于现代人来说,不过就是在手心里放个投影仪,就可以了。
而对于连电影都没有的古代人,完全是震撼。
国师摇头。
这太子妃太不寻常了。
“太子妃让我想起蒋院正。”国师道。
皇上……
前太医院院正,正是太子妃的外公。
蒋院正也是这般,说话做事常常出人意料,他是一名太医,却不务正业,常常做手工。
工部的人就曾亲眼看见他卷起袖子,当着木工的面做了一个会冒气的东西,蒋院正说那叫加湿器。
“皇上不觉得,太子妃说话行事像蒋院正吗?”国师问。
“蒋院正当年修改了多少错误的医书,一边修正一边骂,这性子跟太子妃很像,太子妃贪财,对银子格外亲,蒋院正也是如此。”
“蒋院正看病也是与别的太医不同,还特地去铺子里打了一把刀划肚子,治好了三皇叔的肠痈,还有一次竟然帮妇人接生孩子,皇上可记得?“
皇上点头。
“朕记得,朕去避暑的路上,遇到一妇人,生不下来,蒋院正硬是冲进去……”
皇上笑道:“全不顾男女有别,他在前边划人家肚子,往外抱孩子,人家在后面用拳头锤他,等孩子抱出来,他头上好几个包。”
国师道:“蒋院正一直说病大不挡医,男女有别都是狗屁,太子妃不是也跟皇上说这句话吗?”
皇上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不到岳夫人那样温润的性子,生出来的女儿竟然像了外公。”
国师道:“听说两个孩子少时都跟着外公在临京城住过几年,性子上像些也是有的。”
正说着,潘公公回来了。
手里拿着那个QQ企鹅造型的小闹钟。
皇上得意的道:“你看看!”
国师轻蔑一笑:“真丑!”
皇上道:“我的大!”
国师道:“我有满天星。”
皇上:“我的大!”
国师……
“我可以戴在手上。”
潘公公一听,忙笑眯眯地道:“刚才老奴也找宫女要了一个绦子拴上了,皇上可以戴在脖子上。”
皇上一看,小闹钟还真有一个绳子。
皇上轻轻套在自己脖子上。
“我的大!”
皇上很得意,就是有点抬不起头来,有点重。
国师……
果然每一个兄长都是惹人厌的。
合起双眼不理人了。
赐木图一听比骑射,就来劲了。
“好,再赌一城。”
岳如霜毫不掩饰的露出嘲弄的表情:“二皇子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了。”
赐木图涨红了脸。
“你刚才那是什么把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