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将刚才几个说这话的人想得起来的全部抓了起来。
岳如霜沉着脸:“全部送官,就说是我送的。”
“让他们好好看看,无风起不起浪,苍蝇叮不叮无缝的蛋。”
那几个人不服,大声喊着,那姑娘是自己抹脖子的,逼死她是她夫家,与我们何干?”
“你们没看到,就靠乱猜毁人名声,但凡你说一句,不明真相,我都放了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就是说人家有问题吗?”岳如霜怒道。
“我现在说你杀人了,你杀没杀?”
“没杀我怎么会说,不是无风不起浪吗?”
“送官!”
绿竹道:“主子,我去。”
绿竹抬步走到前方的京兆府衙门。
抬手就砸门。
有人来开了门,绿竹把太子妃贴身大丫鬟的气势拿得足足的。
“去告诉你们老爷,出了人命案,就在你们衙门口,合着你们老爷是瞎的?大门口出事都不知道?”
“叫你们老爷出来,就说太子妃将人抓了,等着你们老爷呢。”
绿竹说完转身就走。
那守门的伸长脖子一看,可不是,几十米外,围了一堆的人。
那人妈呀一声,转身就跑。
不一会儿,京兆府满头大汗的跑出来。
这京兆府姓刘,是个滑头。
京兆府在上京城这种都是京官的地方,品阶不算高,走路遇到一个人,都可以比他品级高。
但他管的是京城的治安,官不大,有实权,也是很多人向住的位置,可是这位刘大人,在这个位置上足足做了十年,无功无过。
就是因为人精明。
他上一次在庆国公府,就见识了太子妃的后台有多大。
除了皇家儿媳这个身份,身后还有庆国公府和平南侯府,毕竟世子是人家太子妃帮着寻回来的。
老头儿提着官服一路小跑着过来,绿竹也不用太子妃说话,十分清楚利落的将事情说了。
京兆府一拍大腿。
他只是叫人传了个话,他认定王家姑娘不会来,他也想好了要将赵二夫妇抓了。
他当了十年京兆府尹,怎么会不知道王家姑娘这是被冤枉了。
赵二好赌,偷的那些首饰去当铺一问就明了了。
但是因为官司的另一家是当朝宰相家,怕人上门,所以索性命人关了门,不见客。
不想这王姑娘倒是个烈性子,竟然以死证清白。
待得绿竹说了这几个雪上加霜的话,老头儿气得提起袍子,也不叫人,狠狠上前踢了几脚。
“来人,给我打,男子三十大板,女子掌嘴二十,看你们以后还说不说。”
“打完了抓牢里,关十日,让家人交议罪银二两。”
议罪银是大锦年年给西越岁贡给不起了,边塞的兵士军粮也没有,朝廷有官员想出来的主意,就是犯了法,可以用银子抵。
以银代罪,历史上有不少朝代都这么干过。
岳如霜心想,早晚把这条给你废了,有钱就可以杀人放火,拿点银子了事?
但岳如霜也清楚,就是在二十四世纪,这种事也免不了。
有时候,想讨个公道,也是难于上青天的。
一群人围着,看着衙役执刑。
一个个打得狼哭鬼嚎的。
这群人整天说三道四,不当回事,也不管对人伤害有多深,没想到,还真为了几句话要坐牢了。
杏儿道:“姑娘,探花郎被狗咬了,爬不起来了,姑娘给他看看吧。”
岳如霜吓了一跳。
转头看去,只见贺宁远满脸是汗,坐也坐不起来了。
岳如霜嗔怪的看着杏儿:“怎不将人扶起来。”
杏儿道:“他不用,他说怕连累了奴婢名声。”
岳如霜从空间取了一支狂犬疫苗。
这么多年,医学如此发达,也没能发明出医治狂犬病的药,一旦发病,必死无疑。
这种病只能防,不能治。
岳如霜道:“贺探花上马车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杏儿刚要上前扶人,就看詹桃在前面走,那条大狗在后面跟着,一人一狗回来了。
杏儿道:“你俩跑完了?”
说的好像詹桃和狗是哥俩似的。
“姑娘让把贺探花抱上马车。”
詹桃应了一声,将贺探花抱上了马车。
因为车上还有王姑娘,所以詹桃十分懂事的将贺探花放在前面的车辕处。
狂犬疫苗要越快打越好,早打晚打那效果是不一样的。
也不是打一针就行的,最好打三针。
岳如霜又不能众目睽睽之下给他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