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扛着憾天棍来到了赤狐最后跟丢的地方,这里远远望去便能看见地界山的轮廓,他左手摸了摸下巴皱眉思索片刻直向地界山飞去,当他来到地界山山脚下的时候王者高耸入云的山峰摇了摇头,随后拿出一枚像夜明珠似的归元丹吞下随后在一块石头上打坐休息,只到半夜他站起身来准备越过地界山,可是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扭头看去只见刚刚坐过的地方一个臀印在石头上,他左右环顾看四下无人用手中棍子轻轻一杵那块石头顿时碎裂开来,然后自言自语道:“元气稀薄的地方这么脆弱。”
后面为了节约圣元朱厌用跳跃的方式向山顶而去,每一次跳跃后脚下犹如山崩地裂一块块的巨石往下掉,半柱香后朱厌成功的到了山顶还未站稳只听到石头碎裂的响声,他见此不妙赶忙向下一跃不一会就看见下方山脚,最后奋力一跃直冲地面而下,没有想象中的尘土飞扬飞石四射只有地面上一个深洞,这里已经是凡人疆域了没有丝毫的元气,拿着憾天棍的朱厌就像一个掉进雪地里的石头一样,地底的朱厌此时周身被圣元包裹叹了口气飞了出来。
随后他每走一步就如同在沼泽中一样,尽管小心翼翼的在泄力,可是每一步走出大腿都没入了土地之中,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拔拓要求他要一直扛着憾天棍,原来朱厌所练的秘术名为“九重力”,是一门尤为注重体术和力量的秘法,最基础的一成功力只是能够挥舞动憾天棍,之后没加一重功力其威力都会成倍增加,朱厌如今达到五重功力随便一击便有数十万斤的力道,可是这个他现在有个致命弱点便是在地上谁也无惧可是到了空中最多只能发挥三重公里不到的力量。
现在在凡人疆域的地面上就犹如在空中一样,无处借力只凭着自身对力道的控制,这明白了这一切之后朱厌慢慢控制圣元和力量之间的一个平衡,让自己的行动主用劲力少用圣元,就这样走了三日之后他看见了第一座小城镇,这里他只要飞上天一眼就能看全,朱厌心想这样的地方并不适合藏人不过他还是要前去看一看也许会遇见什么线索。
在凡人疆域此时正值秋末小镇上的人正在为大丰收而喜庆,只有一户人家垂丧着头唉声连连,朱厌变化成一个脚夫憾天棍也变成一根扁担被挑在肩上,他走进这户人家想要讨口水喝,那户家主由于心中苦闷所以将他呵斥一顿,朱厌眼珠一转从怀中摸出一锭黄金递了过去,朱厌知道这玩意在五洲毫无用处,可是在这里那就可不一样了,那位家主一看是黄金连忙道钱笑的合不轮嘴说道:“大爷要不要喝点茶,我这里有上好的新茶。”
朱厌摆了摆手说:“老人家不必客气,这井水就很清爽啊。”
那位家主看着手里的金锭小心翼翼的说:“看大爷打扮像是个苦力没想出手却十分的大方。”
朱厌裂口一笑说:“老丈,你眼拙了我这身打扮是假的哈哈。”
“哦?这位大爷身份是?”家主小声询问。
朱厌拍了拍家主的肩膀说:“老丈你就安心拿着这锭金子,不过我想向你打听点事。”
那位家主一听这户,顿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紧忙把金锭塞到衣服里,随后一本正经的说:“大爷想问什么随便说,这山福镇大大小小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朱厌抹了一把嘴问道:“我看镇上人人都在庆祝丰收,怎么老人家你愁眉苦脸的。”
家主这时候笑不拢嘴的说:“大爷有所不知,前几天我自己啊的一辆马车被偷了,你不知道我靠着给人家府上拉车讨生活,整整一马一辆车这一年白干喽,还算是老天爷开眼叫我遇见大爷您了。”说罢还往怀里摸了摸。
朱厌又问:“是多久的事了。”
“大概是七八天前吧。”家主说。
朱厌想了想正好和伊柏被掳走的时间差不多然后说:“那马可是活物呀,被人这么偷走也不叫两声?”
家主撅了噘嘴思考着说:“这事我也纳闷,平日里我瞌睡浅的很,有啥动静我是一定能听得见的,可是那晚我什么也没听见最奇怪的是连车轱辘印记都没有,人家都是我的马被阴兵借走了。”
听到这里朱厌有了底了,这一定是那个散修的手段,接着有何这个家主闲聊了半日知道了现在凡人疆域的大概情况,临走时家主想带他去买匹马让他骑着好赶路,而朱厌好心拒绝这里恐怕没有什么马可以禁得住他。
随后他离开城镇开始向西一带查看,但是并未发现有何车轴印记,朱厌并不知道沙桐为了折磨山馗没有在路上行驶,夜里无人朱厌又开始练习控力,经过几日的捉摸他发现要动起来以力御力,所以他边走便耍着一套棍法,这也是他这些日子摸索出来的,只见随着憾天棍的舞动朱厌所过之处犹如狂风一般,而他现在已经不在用圣元也只是在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脚印。
就这样又走了几日,一天夜里朱厌突然发现在夜里总是有一群野狼隐约与他并排走着,这一夜天黑以后他就飞到高处观察着四周,果然一声长啸几十只野狼出现在不远处,但是朱厌发现它们似乎向着一个特定的路线缓缓移动于是他便去查看一番。
这一看他才知道这群狼正在舔舐着一草木上的血迹,朱厌一眼就认出那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