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柏在回到营帐以后看着不省人事的云良子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眼前这个女子对他有救命恩但是也对他有着危险,这让他感到有些矛盾从心底来讲伊柏是不愿意沾上她的鲜血,思来想去伊柏请求康晖为她占卜一番,抛开其他不管伊柏只想知道云良子是否会对他不利。
康晖只在云良子额头眉心间一指,一滴晶莹剔透的血珠就凝聚在他的指尖,随后这滴血珠在他双手指尖拉成一丝丝的红色丝线,片在一番操作以后无数血丝又凝聚成一滴血珠,康晖看着血珠说道:“我取了她一滴心头血,这女子有一颗极为难得的赤诚之心,她一旦认定的人定会对他忠贞不二,我从你所闻大概能知道他为了救你算是拼尽了全力,至于那枚骨雕我想与救你有关,她不说估计有难言之隐,是留是除看你自己吧。”
有了这个结果伊柏决定为她接上右臂,忙活半天后伊柏不光为她接好了右臂还将她体内淤血排出,最后喂她一粒疗伤丹药,云良子现在毕竟只是凡体在经历了断臂在奋威军被震伤最后加上穿越法阵中的压力等等,此时她算是命悬一线,伊柏在做完疗伤一切后先是十分愧疚,就在这时他收到了康晖的军令前去报道。
在龙图军指挥军帐中康晖递给伊柏一个黑色牌子说道:“你现在是我军下脚营的一员了。”
“脚营?”伊柏不解的问。
康晖向他解释说:“脚营一个专门负责收集情报的,我看你如今情况不适合在军营中,转为暗处活动想必对你更加有利,那个姑娘你也带走吧拿来作掩护也是个不错的对象。”
伊柏收起令牌问道:“我能悄悄回去瑞州看看姐姐吗?”
康晖想了想说:“你自己注意点,正好魔族魔堡就在瑞州你去那里查看一番吧。”
在告别康辉后伊柏就回去收拾东西,一个人影来到他的身后伊柏看着地上的影子笑了笑转身就是一拳,人影一个闪躲轻松避开然后伊柏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山魁大哥,你伤好这么快。”
山魁满脸高兴的说:“是啊,我自己都没想到,着军营的医师真是厉害。”
伊柏看见山魁痊愈内心无比高兴,这时山魁看见伊柏将盔甲整齐排放在床上问道:“伊柏老弟,你这是何为?”
“这件事因为我牵扯了这么多兄弟无辜牺牲,所以这里我不能呆了。”伊柏无奈的说道,他要去的脚营只有将领才知其身份,所以康晖再三叮嘱不能向军营中透露。
山魁听伊柏这样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去找康晖理论,伊柏赶忙拉住他说:“山魁大哥,这件事我自己想过了,这些牺牲的兄弟他们因我而死,要是有人要为他们报仇我继续在这里迟早会再次发生类似兽潮事件,反而我离开以后找个地方安心修炼还安全一些。”
“既然你这样想我也不说什么,但是你走之前要陪我好好喝一顿。”山魁笑着说。
“一言为定。”
邑渠军营不远处有一座新修的小城,山魁和伊柏当晚就约在城里大喝一顿,他们从傍晚喝到深夜还未尽兴于是山魁买了数十坛酒带着伊柏来到一处山丘,在这里仰望漫天繁星向下俯视整个军营,二人借着酒劲胡乱吹嘘一通,说着说着山魁突然问道:“伊柏老弟,你把哥哥我当成什么关系?”
伊柏红着脸认真的说:“你为我承受千刀刮,就凭这份恩情你就是我心中的好大哥,堪比骨肉情深的好大哥。”
山魁听完十分享受大灌一口酒后又问道:“那么哥哥问你,两兄弟是不是要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当然。”
“那你就不够意思不够兄弟。”
“大哥是何意思,小弟再打个面前那可是坦荡的很。”
“你心里藏着秘密你防备着我,从那件事以后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你都没用主动来找我,嗝~我为你不明不白挡了千刀万剐,你说你做兄弟的是不是不够意思。”山魁大哥嗝盯着伊柏说。
伊柏看着瑞州方向看了半天突然站起身来将酒倒在地上,他摇摇晃晃的湿润的眼睛看着山魁说:“大哥,我们族人都埋在着下面了他们死不甘心,我姐姐在人家门下忍气偷生我没用。”
山魁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向伊柏刚刚看着的方向说:“好弟弟,心里有啥话尽管说出来,大哥听着呢我能看出来你是有故事的人不着急慢慢说。”随后拉着伊柏坐了下来。
于是伊柏将他的真实、柏皇氏是如何被栽赃灭族,自己和剩余族人在邙山求生后又遇见桑神被赐予一片绿色叶子等等讲了出来,山魁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只是一个劲的在抱怨着不公和惊讶其奇遇,很快十多坛酒全部喝完,二人躺倒在山丘上面昏昏沉睡了过去。
翌日,强烈耀眼的光芒让伊柏从沉睡中醒来,他摇了摇脑袋拍了拍额头左右看了看,他看到躺在身边的山魁瞬间想起昨夜自己的诉说心中一沉,伊柏努力的回忆着昨晚情景他现在只希望山魁喝的不省人事没有听进去,随后他小心翼翼的摇晃着山魁,而山魁还在说着梦话要与伊柏干杯,伊柏笑着摇了摇头将他背回了军营。
在安顿好山魁后伊柏赶紧来看云良子,此时的云良子呼吸平稳脉搏稳定似乎好了许多,伊柏打算先离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