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我转身去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外却空空如也,我不屑一笑,干脆将门大开,自己往沙发上一坐,就看她敢不敢进来。
等了半天,对方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反而是李小珍双眼无神的打开卧室门,像梦游一样,像外面走去。
“李小姐!”
我拍了拍李小珍的肩膀,却发现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身体僵硬的像外面走去。
妈的,不敢露面却用这招,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道行!
我心里暗骂一句,掏出口袋里的牛眼泪,均匀的涂抹在眼睛上,一股清凉的感觉浸透眼眶,我睁眼一看,发现李小珍的脖子上拴着一根透明的绳子,正牵引着她往屋外走去。
我不动声色的在李小珍的后面悄悄的跟着,看她要到哪里去,虽然我可以破了这鬼道,但如果这女鬼不现身,在水里,我根本没办法长时间不呼吸,想要捉她,难度会非常大。
一直走到李小珍投河的那片荷塘,突然李小珍猛然扭头往身后一看,我早已经躲到了暗处的草丛里。
在确定没有人跟上来,李小珍诡异的一笑,然后直直的向那片荷塘走去。
不知什么时候,李小珍脖子上的透明绳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发白衣的女人站在李小珍的身后,操纵者她的身体,一步步把她往河边推。
“三清法高,束鬼缚妖。
祖师妙道,鬼祟难逃!
急急如律令!——缚!”
我躲在草丛后面,掐指念诀,一条金色的绳索,从李小珍的脚下升腾而起,如同游龙般盘旋,一下把李小珍身后的白衣水鬼捆住,然后越收越紧。
白衣水鬼显然没有料到她螳螂捕蝉,我黄雀在后,半透明的脸上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在惊慌的挣扎,似乎想逃脱束缚!
我岂能如她所愿,浩然正气持续注入,瞬间缚鬼诀所化的绳索燃烧起炽热的火焰,开始灼烧白衣水鬼。
随着白衣女鬼被我控制,李小珍也醒了过来,看着脚下冰冷的河水,还有空中燃烧的火焰,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惊叫一声,躲到了我的身后。
我将那白衣女鬼身上的戾气燃尽,她也变得非常的虚弱,似乎随时都会魂飞魄散。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对于想害人命的鬼魂,我一向不会心慈手软。
要是她愿意悔过,我不会吝惜给她一个机会,但如果冥顽不灵,我也不介意替天行道,灭鬼诛邪!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第一,说出你的冤屈,放下仇恨,三年以后去投胎转世。第二......”
还没等我说话,便传来那白衣水鬼冰冷的声音。
“我选一,我想活,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声音,李小珍显然很怕,在我身后瑟瑟发抖的问我,对方在哪里。
我把牛眼泪递给她,并告诉她,不害怕的话就涂眼睛上,李小珍咬牙想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照做了。
随后,白衣水鬼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她叫陈婉,出身于农村,一心渴望上学,可受农村传统观念的影响,认为女娃子读书没有用,始终是别人家的人,所以父母并没有支持她继续读书。
很快她长大成人,父母为了给弟弟买房子,收了别人一大笔彩礼,把她嫁给了一个酒鬼。
酒鬼名叫程光,结婚以后对她非打即骂,她也经常伤痕累累,这一度让她患上了抑郁症,数次想要自杀。
可麻绳偏挑细处断,命运专坑苦命人。
一年前,酒鬼丈夫程光一反常态,竟然没有喝酒,还买了只烧鸡回来,让陈婉一起吃,陈婉觉得事有反常必有妖,始终不敢动筷子。
最后程光急了,硬逼着她吃,陈婉觉得鸡里可能被下了药,宁死也不肯吃。
无奈程光只好道出实情,原来自己的酒友钱富看上了陈婉,想要一亲芳泽,承诺程光只要让自己跟他老婆睡上一觉,就把名下的一套房子送给程光。
程光一听,不但没觉得羞耻,还对那套房子垂涎欲滴,这才设计在烧鸡上下药,给钱富制造机会。
陈婉一听,宁死不从,为了孩子她可以忍受丈夫的一切,唯独这种伦理大事,她怎么样都不会同意。
陈婉告诉程光,如果自己同意了,那跟自己出去卖,有什么分别?
程光却无耻的说,外面卖的一晚上才几百块钱,陈婉比他们值钱多了,一套房子是他们辛苦干一辈子都难以得到的东西,现在陈婉只要牺牲一个晚上,就能唾手可得,他实在是放不下这个难得的机会。
陈婉跟丈夫吵了起来,最终程光把陈婉打了一顿,还威胁她说,不同意就把她杀了,一样可以让钱富玩儿。
陈婉无奈,假装同意,随后夺门而出跑了出去。
怎料程光在身后追赶,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