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去,只见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原本诡异阴暗的蜡像馆,现在变得明亮异常,一个二十多岁的知性女人,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欣赏这些艺术品。
看着这女人如此年轻,我也不敢再叫前辈,只好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这位呃美女?”
她抬起了头,微微一笑,“坐吧,不用客气,叫我冷小姐就好。”
冷云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端起来就喝了一口,或许是因为冷凝的原因,我竟然没有丝毫防备之心。
“冷小姐为何一个人在这开蜡像馆?”
为了打破尴尬,我只好先找了个话题。
冷云解释道,制腊是冷家的传统手艺,至今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很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开始用特殊的材料和手法,将人的形象永久地保存下来。这些蜡像,不仅仅是艺术品,更是历史的见证,承载着家族的荣耀和传承。”
说着,她轻轻抚摸着一尊蜡像,那尊蜡像身穿古装,神态安详,仿佛正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家族的每一代人,都会继承和学习这门手艺,将其发扬光大。而我,作为冷家的后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冷云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豪,仿佛在她的心中,这份传承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冷云解释道,制腊是冷家的传统手艺,至今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几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开始用特殊的材料和手法,将人的形象永久地保存下来。这些蜡像,不仅仅是艺术品,更是历史的见证,承载着家族的荣耀和传承。”
说着,她轻轻抚摸着一尊蜡像,那尊蜡像身穿古装,神态安详,仿佛正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家族的每一代人,都会继承和学习这门手艺,将其发扬光大。而我,作为冷家的后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冷云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豪,仿佛在她的心中,这份传承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我环顾四周,目光被屋子里的陈列所吸引。桌子上的白色蜡烛在微风中轻轻跳动,发出微弱而神秘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与时间赛跑,努力保持着微弱的存在。
床的中央,坐着一个男人的蜡像,他的面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醒来。他穿着整洁的西装,胸前佩戴着一朵鲜艳的红玫瑰,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喜庆的红双喜贴在他的身旁,与蜡像形成鲜明的对比,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庄重。
整个房间仿佛被这个神秘的阵法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这里的陈列,似乎组成了一个古老神秘的阵法——盼君归!
“唉!”
我请叹了一口气,向冷云拱了拱手,随即开口问道:
“人争气,鬼嚼蜡,不知冷小姐供奉的,可是盼君归?”
我的话音刚落,冷云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坐直了身体,仔细打量着我,仿佛要从我身上看出什么秘密。
“哦?你竟然知道盼君归?”
冷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我微微一笑,心中有些苦涩。
这个法阵虽然古老,但在《野茅山道录》中却有所记载。
我深知这盼君归的来历和用途,自然有些伤感。
“略知一二。”
我谦虚地回答道。
冷云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她重新坐回椅子中,双手交叠在胸前,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请先生指点一二。”
我再次叹了一口气,供奉这盼君归的女人,命可不会太好。
“唉,这盼君归其实有两种说法。原来是民间寄托哀思,缅怀战死将士的阵法,后来被当做邪术。
传说使用这种阵法,不但能催活人尽快回家。就算是客死他乡,身首异处,这种阵法也能让他往返六道,把离家的男人找回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冷云再也支撑不住了。她那张原本平静知性的脸庞,此刻如同被寒风吹过的湖面,波澜骤起。
她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至极的景象。
手中的咖啡杯,也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控制,砰的一声,摔落在地,黑褐色的咖啡液体四溅,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片混乱。
她颤抖着双手捂住脸,肩膀开始剧烈地抽动,无声的哭泣从她的指缝间溢出。
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知性女人,此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变得脆弱而无助。
“哪有这么灵验,我已经等了他十年,他再也没回来。”
冷云深吸了一口气,难掩脸上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