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科普了几个床上教育,姜浅这才顿然察觉,原来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这么说来,她和皇上早就是有名有实的夫妻,若待会拒绝皇上的求欢,反倒会引起非议,甚至怀疑。
“真烦人,怎么不穿在冷宫的宫女,省得一堆麻烦事。”
想到这,姜浅越发头疼,半靠在浴池边,想着该如何化解这个局面。
“临时闹肚子,还是落跑,不行,怎么想都太丢人了。”
许是浴池的温度太合她意,又想躲避即将发生的事情,姜浅一边想着,一边趴在浴池上,进入梦乡。
听到宫人传话,前来浴池的容深,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个场景。
女子身上单薄的衣物松垮,露出大半香肩,趴在浴池上,伴随着浴池冉冉升起的烟雾,若隐若现的模样,让人看得心痒难耐。
但现在显然不是行闺房之趣的好时机,容深叹息,向前弯腰,将快滑落至池中的姜浅托起,动作已尽量放轻,不惊扰在梦中的人儿,但依然迎来一个巴掌。
力道丝毫没把持,直直呼了上来,一个精准。
“来人,有变态!”
姜浅睡得正香,却察觉到身子渐渐腾空,睡眼蒙眬地睁眼,便见自己被一名男子横抱在怀里。
理智尚未回笼,又忘了自己穿书过来,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变态”二字,还动手打人。
话一出,姜浅便知晓自己闯了大祸,脑中的理智上线,现在只觉得尴尬,不知如何收拾局面。
所幸,浴池里的宫人早在容深进来后,便识相的退出,否则这事传了出去,她这皇后的脸面还要不要。
“咳咳,小叔叔?”
姜浅讪笑着:“臣妾方才在梦中在练拳,恰巧遇上了土匪,不是,是刚好爹爹来验收,这才对皇上做出不义之举。”
“但臣妾保证,臣妾绝对不是故意的,您可千万要相信臣妾。”
姜浅无辜眨着眼,举起指尖并拢,放在太阳穴位置发誓,但容深依然冷着一张脸,没搭话。
“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姜浅咬唇,滴咕着,忘了如今浴池里只有她和容深二人,她说什么,容深都能听见。
容深唇动了动
,正欲发话,便见姜浅苦着一张小脸,语气卑微:“不然臣妾负荆请罪,搬去冷宫住几天,等您消气再搬回来?”
呵,搬去冷宫,亏她想的出来。
容深睨了眼怀中的咬着下唇的女人,没好气道:“就你这身子,去冷宫能待上半天就不错了,还几天,少找太医麻烦。”
姜浅:“……”
这语气是怎么回事,他这是在嫌弃她身子娇弱,无法在冷宫生活?
姜浅杏眼瞪着大大的,想反驳回去,却听见容深继续说着:“一个巴掌便罢了,朕不会与你计较,但皇后不懂规矩,不罚些什么,说不过去,不如……”
容深环顾四周,顿了顿,道:“不如服侍朕沐浴,来抵这个无、心、之、过。”
最后四字,容深刻意说的缓慢,姜浅在心中暗道mmp!
这狗男人,别以为长得好看一点,就能使唤她做这个做那个的,不就是一个巴掌嘛,让他打回去就是。
想要她服侍沐浴,想都别想!
姜浅阖上眼深呼吸一口,将脸凑过去,这古怪的举动,容深没看明白。
“这是?”
“皇上,一个巴掌而已,臣妾可以承受的,但您轻点,可别让臣妾好几日出不了凤仪宫。”
犹如赴战场的神色,让容深看得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道歉方式,就这女人想得出来。
从前的姜浅端庄典雅,无论他说什么,总是回他四个字:臣妾知晓。
如今像是换个人,个性越发活泼好动,甚至还会与他撒泼耍赖。
两者相比,容深对后者更有兴趣,才会处理完枯燥乏味的政务,便来到凤仪宫走走。
“皇后,伺候朕是你的本分。”
语毕,便见姜浅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可是臣妾笨手笨脚的,怕伤了皇上,不如臣妾挑两个宫女进来伺候您?”
“过几日姜太傅入宫,要与朕商议要事,不如……”
“洗,臣、妾、洗!”
拿出家人来压她,这卑弊小人!
不就是搓背吗,没做过也看过电视,照着依样画葫芦,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心不甘情不愿的姜浅,卷起袖口,跪在浴池台阶上。
照着方才宫女对自己的动作,拿起木勺盛了热水,轻轻泼洒在容深背上。
容深的背不像偶像剧的男主一样有着光滑古铜色的肌肤,上头有着一条条怵目惊心的刀疤。
姜浅指尖点在上头,不敢用力,深怕重重一按,那凸起的刀疤猛然裂开,溢出血色。
想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