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年轻男子受命快速折返,记者团其他人都抱团走在一起,大声喊着卢芷晴的名字。组长更是提着电喇叭,喊得声嘶力竭。
记者团以为山上可能存在的是山民,但可从没想过一个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组织老巢,会离他们如此之近。他们找人的动静太大,身处山腰处的名号为蝰蛇的犯罪团伙也都隐约听见了越来越近的声响。
“玛德,这他么的记者还是组团的?这下麻烦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摸上去一人一刀……”有小弟抖机灵的建议道。
结果,一个大耳刮子狠狠的抽过来,让他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华丽转体,“立刻收拾东西转移!还一人一刀?你他么猪脑子吗?几十人集体被杀,你是嫌如今治安员追查我们的力度还不够大是吧?”
“跟你们说了,杀人是死刑!死刑!而拐卖妇女儿童,没事!死不了!说了让你们好好学法律,就他么知道钱,命没了要钱有个屁用!我他么的,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蠢猪手下!”
“去四五个人,喊追女记者的人回来,喊到我们收拾好东西为止。喊不回来就拉倒,算他们命不好。其他人立刻收拾东西,浇汽油放火,轻装简行。”
因为紧急追人,追卢芷晴的三位小弟也没有带组织里价格极其昂贵的高尖防信号干扰工具。
所以这喊人是真的听天命的喊人,五名小弟拿着大喇叭站山坡朝卢芷晴逃离的方向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
两方因为事情紧急,心中担忧,都下意识忽略了一件事情。
他们都没有发觉,此刻,整个燕子山的雪也发出了一种危险的声音,正在与他们两方的喊声逐渐同步,逐步由点及面的正扩大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