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没见贝利尔将酒杯接过去,反而感受到了快要将他灼烧的视线。
“妈妈,好久不见。”玛门抬头看过去,对着吃水中艳丽的女人笑了一下。
“玛门,玛门!我的小宝贝!让我看看你,我对你的想念快要将我杀死了!”贝拉尔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注视着玛门不敢眨眼,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玛门了。
“我也很想你,妈妈。”玛门跪坐在血池旁边,微微俯身给了贝拉尔一个属于亲人之间的面颊吻。
这将贝拉尔升腾而起的疯狂压制了下去,也让贝拉尔打消了把玛门拉进血池里紧紧拥抱的想法。
“妈妈,送给你的贪婪,试试看?”玛门将酒杯往贝拉尔那边倾斜了一些。
贝拉尔笑着抬起头,就着玛门的手喝了一口。
“玛门宝贝的酒依旧那么醇香。”贝拉尔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酒当然比起曾经差了许多,虽然不到难以下咽的程度,但缺少点睛之笔就是平庸无奇。
贝拉尔接过杯子,晃动着酒液,一边看着玛门一边慢慢品尝着。
此时的玛门正在吧台中忙碌着,他在给贝拉尔准备餐食。
地狱食材特有的香味弥漫,混杂着血池的腥甜,让贝拉尔感受到了饥饿。
前面几百年都处于被投喂地位的玛门,这次成为了投食的人。他给一会儿是贝拉尔一会儿是贝利尔的老母亲投喂着肉和蔬菜,一副二十四孝好儿子的形象。
“贝利尔,你可以在池水里睡一会儿,我在这里陪着你。”玛门见贝利尔和贝拉尔脸上的倦意渐浓,在贝利尔占据身体的时候提议到。
贝利尔点了点头,他还要在这里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不急这一会儿。
玛门点燃特质的地狱香料,哼唱着贝利尔最喜欢的地狱歌谣,陪伴着贝利尔入睡。
等到贝利尔完全睡熟后,玛门拿出药箱,走进血池里给贝利尔擦药。
血池的的血水避开了玛门,作为光明之子的玛门,还是会被污浊的血水伤到的。
除了已经快要愈合的新伤,贝利尔身上的旧伤也不少。
有来自于恶魔的,也有来自于天堂的。有些伤已经恢复,而有些伤溃烂在完好的表皮之下。
要进行几个小手术啊!玛门有些不高兴,他看得出,贝利尔对自己身体的伤痛并不怎么在意。
对于贝利尔这种不爱护自己身体的行为,他表示谴责。
为了让贝利尔睡的舒坦,玛门直接给贝利尔注射了麻痹药剂。
唔,这个麻痹药剂是改良版还是实验版?算了,想不起来,将就着用吧。
反正也死不了堕天使,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要瘫痪几天?
不爱惜自己的人没有人权,乖乖躺尸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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