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到底想干什么?”叶昩晗冷冷地盯着王建军几个人。
没想到对方还真有脸找上门来,还带着这么多人、
自己不去追究他嘴贱造谣已经十分仁慈了。
见外面聚了一大堆大队想要看戏的人,王建军又阴沉着脸不说话,叶昩晗便打算关上院门,免得招来晦气。
可他身后的几个男的上前,站在院门口,挡着不让叶昩晗关门。
叶昩晗想直接打他们一顿,但又怕脏了自己的手。
于是心一横,双手放在门内的把手上面,一用力便把挡着的几个知青推了出去。
叶昩晗力气大,就算有四个人扒着门边,也挡不住。
很快四个知青的手都被叶昩晗家的院门给夹住了,疼得他们惨叫连连,好不容易将手抽出去,才发现手都被大门给夹肿了。
王建军冷哼一声,“叶昩晗,叫你家男人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叶昩晗懒得听他放屁,连门也不开,就等着听王建军到底能说出什么鬼话。
“叶昩晗,我问你了吗?”王建军声音陡然拔高,“今天就不说我们俩以前的那些事了,我是过来跟你男人算账的。”
姜妄听着叶昩晗跟王建军对话,眉头皱得越发的紧,手上的拳头也变得越来越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把王建军再打一顿。
叶昩晗按住姜妄的手,让他暂时不要冲动。
随后打开门,怒视王建军,“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建军笑得很是卑鄙,“想怎样?我想让你男人跪着从我的胯下面钻过去,再说声对不起,我就原谅他了。”
闻言,叶昩晗的脸都黑了。
王建军提出的要求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简直是无耻至极。
且不说矛盾是他先挑起的,就算是姜妄挑起的,也不能叫人从他的胯下面钻过去。
人家古人都说了,士可杀,不可辱。
王建军明摆着是想侮辱姜妄,让大队的人看笑话。
要是真按照他说的做,恐怕自己和姜妄从此以后都不用在大队立足了、
“不可能!”叶昩晗果断拒绝。
“你想清楚再说,”王建军说道,“据我所知,你男人可是当兵的,要是把事情闹大,再告到部队,啧啧啧,军人恶意殴打我这个为国家做贡献的知青……”
叶昩晗终于忍不住了,抄起家里的木棍就准备打王建军。
“媳妇儿,”姜妄拉住叶昩晗的手,“别脏了你的手,这种事儿让我来。”
说罢,姜妄就上前,三两下就把王建军干趴下。
而跟着王建军的几个知青想要上前帮忙,却也敌不过姜妄。
叶昩晗能做的事情不多,但是解决这几个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她抄起棍子,就把几人打得鬼哭狼嚎,夹着尾巴逃走,独留王建军一个人趴在地上,疼得痛哭流涕。
一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殴打两次,还当着大队一群人的面。
王建军活了二十多年,也没受过这种屈辱。
双手半握,眼睛猩红,恨不得把姜妄生吞活剥。
叶昩晗咬了咬下唇,终于反应过来,姜妄又把王建军揍了一顿。
刚才只顾着生气,脑子也糊涂了,才任由着姜妄去打王建军这个恶心的爬虫。
就在叶昩晗苦恼之时,郑雪花不知道从哪跑过来,身上还拿着包裹,看到地上躺着的王建军,脸上满是担忧和愤怒。
她抬头瞪叶昩晗和姜妄,“叶昩晗你个贱人,还有你家男人,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带着建军哥去公社告状,看看到时候你们还敢不敢嚣张。”说完便想扶着王建军准备离开。
叶昩晗看向姜妄,对方的脸上没有任何慌张,依旧如往常一样。
心里打鼓,不知道姜妄到底是不是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这姜妄同志做的也太过分了吧,”有人低声在人群中说道,“把人打得都快要残废了,真是的,出手没个轻重的。”
“呀呀呀,说不定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
“天哪,那这可太吓人了,以后要是有谁敢得罪他们,他还不得上门把人打个半死?”
大家开始从刚开始的害怕到后来的揣测,都觉得这件事情是姜妄做得不对。
这时,吉普车鸣笛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叶昩晗看过去,便见到周景跟陈延还有另外两个人从车上下来,身上穿着军装,面容十分严肃。
槐花大队的社员们尽管已经见过一次吉普车,却依然十分好奇地盯着车子看个不停。
叶昩晗先是惊讶,然后转头看姜妄,眼里满是疑惑。
不是说军人因私事外出不能穿军装吗?怎么他们会过来这里?
叶昩晗有些想不通。
陈延指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