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杜淹直在心中骂辩经是个蠢货,明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他的好事,也不知道一边稳住玄奘,一边想法通知他来除掉玄奘。
现在倒好派出出去抓捕玄奘的人至今都没有回来,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让洛阳官府给扣押了,龙兴寺此刻肯定已经暴露,杜淹担心自己也暴露,
“那个戒律堂的首座口风如何?”
“此人虽是习武之人,但却没有习武之人的骨气,只怕......”
杜淹暗道一声:
“完了!!!”
杜淹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此刻你还不愿意说出密道在何处吗?”
经过杜淹的提醒,辩经也回过神来,他们完全可以利用密道逃出生天,
“密道就是宁人坊通律渠的暗渠,通过暗渠可到洛阳城外五里。”
听辩经说出了密道所在,杜淹也是艺高人胆大,
“休要慌张,待我去召集人先在城中制造混乱,你在寺中让人将地宫的东西装车,我们一同去往长安。”
见杜淹愿意带自己出一起去长安,辩经松了一口气,
“如今都什么时候,还记挂着那些死物,保命要紧!!!!”
“你知道什么,若是我们空手而回,你觉得能在长安有一席之地???”
杜淹的突然发作,吓了辩经一跳,怔怔地看着杜淹,觉得他已经算是一个对名利追求过甚的人,和杜淹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见杜淹执意如此,辩经也只好叹了口气,出了厢房,安排寺中的僧人将地宫的东西尽快装车。
杜淹则出了厢房,匆匆向山门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