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亚当回过神道。
“那好！”
陈道开门见山道：“你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亚当迎着陈道充满戒备的目光，沉默了一阵，郑重其事道：“我们联手吧！”
“你和我联手？”
陈道掏了掏耳朵，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
亚当肯定道。
“怎么合作？”
陈道心中一动，突然明白了亚当的打算。这是被他搅黄了成神仪式，走投无路了，所以直接来找他，寻求破局之法。
“你帮我完成成神仪式，我给你一个承诺。”亚当郑重其事道。
“给我一个承诺？”
陈道一愣，指着自己，“你觉得，我现在需要你的承诺吗？”
亚当：“……”
祂的脸色僵住了。没想到陈道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先讨价还价吗？怎么直接就掀桌子了？
现在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祂这个未来旧日的承诺，竟然在陈道眼力一丝价值都没有！
“我……”
很快，亚当就反应过来，如今的陈道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凡狗，嗯，凡人了。
陈道不止拥有匹敌神灵，甚至斩杀神灵的“力量”，同时他背后除了即将消化掉“黄昏巨人”唯一性的黑夜女神，还有一位实力运超自己巅峰时期的异界强者支持。
综合起来，祂的承诺对现在的陈道，还真没有太大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