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冷笑：“头发长见识短，女人就是心慈手软。胡闹。”
“顾钊！”顾玖皱紧眉，眼底闪过怒意：“我是在跟你当面辩论，看看谁先说服爷爷。你能反驳就反驳，性别攻击干什么？”
“低级。”
她向来看不惯这个表哥眼高于顶的样子，一天到晚臭这张脸，全天下他最厉害似的。
“顾玖，你看清楚你是在跟谁说话！”顾钊的脸色也不好看，冷冷地掀起唇角：“你说我性别攻击，怎么不看看自己做的提案？简直乱七八糟，不知所谓。我们是要做生意，不是要做慈善！”
“优柔寡断、乱发善心，顾氏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
“那是我综合考量的结果！”不被尊重，顾玖更怒，咬紧牙根：“顾钊，我现在是你的竞争者！请你正视我，而不是把我当成你的下属。”
他傲什么呢？
“好了，别吵了。”
“砰。”伴随着茶杯被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顾老爷子终于开口。
他的目光浑浊却锐利，褶皱的脸上满是睿智的光芒，沉声道：“我是让你们来说服我，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
“爷爷。”顾玖咬唇，垂下了头。
“她就是不讲道理。”顾钊端坐在沙发上，冷漠地挽袖口：“爷爷，你让表妹跟我来竞争，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