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当回事,只是说:“我什么也没想,你别胡说。”
“切,我没胡说,你看那里……”柳叶害羞地指着张清扬的下身,又咯咯地笑起来,小丫头未经人事,又和张清扬疯惯了,不太在意哥哥对自己的看法。
张清扬当然明白自己“家伙”的大小,便气哄哄的说:“我尿憋的!”说完,起身就要去洗手间。
“你真恶心!”柳叶没想到张清扬找了这么个借口,气得够呛,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太色了?
张清扬也不理她,径直进了洗手间,只是象征性地挤出一点也就走出来了。只见柳叶坐在沙发上没心没肺地笑着,张清扬实在无奈,走过去照着她的翘臀,大力拍了两下。柳叶里面只穿着内裤,张清扬就像拍在肉上一样发出“啪啪”的响声。
柳叶痛得大叫,在沙发上翻滚起来,张清扬这才停了手,得意地说:“你如果还闹,我就这么收拾你!”
柳叶痛得挤出了眼泪,扭捏地说:“我知道你这是变着法占我便宜,是不是?”
张清扬不敢说话,看了眼手表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早点睡……”说完,扭头就走,他可不想在这里活受罪。
“哥,别走……陪我吧……”柳叶突然来了胆子,跳起来从身后紧紧抱着他。
“叶子,别闹,我……真的有工作……”张清扬不太坚强地松开她的手。
柳叶望着张清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倒在地上委屈得哭,像一个没有人疼爱的小娃娃。张清扬听到她的哭声,但仍然狠心的离开。
大兴安岭的山林深处,一股炊烟徐徐升起,在夜色中并不起眼。别墅内灯火通明,假如真有人此时看到这种情景,也会觉得是地方部队的岗哨发出的灯光。更何况这里荒无人烟,也许除了他的建立者,根本就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一座别墅。
壁炉中的木柴烧得正旺,火苗在蓝黄色之间变换着颜色,柴禾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木柴的上方烤了两只野鸡,传出阵阵的芳香。窗外鹅毛大雪漫天飞舞,狂风怒号,别墅内的人偶尔扫一眼窗外的纷飞,表情立刻肃穆起来。
沙发上坐满了人,小兰穿着军用大衣缩在汪正邦的身边,拉着他的一条胳膊玩弄着,像个顽皮的小丫头。在坐几位男人的目光不时地落在小兰的身上、腿上,虽然她妙曼身躯已经被军大衣完全包裹住,但是屋内男人的目光仿佛会透视一般,落在小兰的身上以后,马上就想到丰满的胸脯与雪白的大腿,然后就想到做爱。一想到这些,每个男人都握紧了拳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上的鲜血仿佛汇集到身下的某一点,等待着暴发。这一个星期,可是把他们几个男人憋坏了,当然汪正邦除外,他到是逍遥的很。
男人在危难关头,往往会增强欲望,这几天汪正邦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小兰亲热一翻,小兰的身体就像水,在男人的揉捏之下,更加的丰润柔滑起来。小兰是那种对男人惟命是从的女人,她是真的爱汪正邦。她也知道男人的紧张感,便用女性的温柔感染着男人,想让他过得快乐一些。这样一来,两人没日没夜的缠绵,她的脸总是红润可爱,声音也是娇滴滴的,简直就是个尤物。
平时室内温度高的时候,小兰就会穿着他的蛋黄色紧身小毛衣,把胸部束得又高又挺,下身是蓝色牛仔裤,小屁股被绷得紧俏而有弹力。男人见到她的这种打扮,恨不能马上伸手过去在她柔软的胸口捏一把,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一拍。特别是肖小军,他就要在崩溃的边缘了,要不是仅有的理智控制着他,他早就扑上去把小兰捏碎了。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汪正邦也渐渐明白带着女人来到这里的确是下策了。他也是男人,有时候能理解这些哥们对小兰的欲望。平时如果没有事情要谈,或者吃饭的时候,他就让小兰坐在房间里,闭免也这些狼接触。这座别墅是狼多肉少,唯一的一块肉还是汪正邦的私有品,他要保证自己“肉”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