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看到你,就这个理由……行不行?”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张清扬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手捂着胸口,气得哆嗦起来。
贺楚涵见到张清扬如此激动,瞧他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担心他出事,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我是担心……勾起伤心的往事,所以我要离开这里。”
“我再问你一句,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
“我……这已经不重要了。”贺楚涵低下头,起身道:“你是省长,以后安心工作吧,不要再想我和你的事情了。”
“不,你回答我!”张清扬跳起来抱紧她,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你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
“我……我不喜欢你了!你……你满意了吧?快放开我!”贺楚涵在他的怀中挣扎着。
“你说慌!你说慌……”张清扬像疯了一般抱起贺楚涵压在了沙发上,嘴在她的脸上胡乱亲吻着。
“你滚……放开我!不要……”贺楚涵做梦也没有想到张清扬会这么冲动,她用手推着他,可是在张清扬的凶猛面前,她的手显得那么无力。
张清扬的手咬着她的耳轮说:“楚涵,我喜欢你,你别闹了,我知道你和我闹着玩呢……”
“不,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假的,张清扬……你不要这样!”贺楚涵努力躲闪着脸,可是仍然无法逃脱。
张清扬隐忍多时的愤恨都在这一刻爆发了,他大手一扯就拉开了她的衣襟。贺楚涵在挣扎的同时,感觉到股股电流袭击着她的身体,她忍不住浑身颤栗。贺楚涵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是该顺从还是应该反抗,她身体本能的反应,似乎想迎合着他的疯狂。
“不要……我恨你……”理智令贺楚涵继续躲闪着,可是她摇摆的身体反而更加激起了张清扬的欲望。
张清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感觉天昏地暗的时候喷发了,随后软倒在贺楚涵的身上,他也随之清醒。面对着眼前的场面,他有些不敢相信。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冲动之余,对贺楚涵做出了这种事。
贺楚涵将他推开,起身穿好衣服,冷冰冰地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今天就算我们的告别,你满意了吧?以后……我们不用见面了!”
“楚涵……”张清扬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他已经没有勇气追出去了。刚才那一刻,他就像魔鬼附身一般,毫无理智可言。
……
第二天,张清扬还没有从昨晚的事情中恢复过来,又接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秦朝勇给他打来电话,在电话里激动地告诉他:“省长,马书记反对久石重工收购第一农机公司!”
张清扬坐在马中华的办公室里,阴沉着脸吸烟,可以看出来他是多么的不满。马中华就坐在他的对面,手里也夹着一支烟,也许是知道自己的作法有些过分,他语重心长地说道:“省长,我当然清楚久石重工的实力,可它必竟是辽东的企业,我这心里吧……你能理解的。”
张清扬没吱声,恼火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过去就知道马中华身上拥有一些老派干部的缺点,地方保护主义思想与官本位的思想过于浓厚,可是没想到他把这种情节用在了国企改革工作中。张清扬接到秦朝勇的电话,就来找马中华了解情况。他没有想到马中华反对久石重工收购第一农机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久石重工重组后,那百分之三十的国有股份划在了辽东省国资委的旗下。马中华认为,现在的久石重工属于辽东企业,如果双林省的国有企业被外省国企收购,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感觉很没有面子。
马中华这是典型的地方保护主义思想,有点保守得过分了。听到这个理由时,张清扬气得差点拍桌子,这条理由简直是太可笑了,他近乎失语,面对这样迂腐的想法,实在不知道再和他争辩什么。张清扬很清楚,随着自己改革的深入,今后与马中华的矛盾将越来越多。
闷声想了一会儿,张清扬按灭了烟蒂,抬起头说:“马书记,这件事我们完全可以分开来看,我理解您的这种想法,但您也要清楚一点,现在的久石重工已经是改制后的企业,它完全脱离了国有企业的范畴,它现在是一家私人企业,只不过国家还持有一部分的股份而已,其企业的管理团队完全是私企的模式。换句话说,可以称它为辽东的企业,却不能说它是辽东的国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