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
“生意?嗯……他倒是有生意,是,是……”洛北淮支支吾吾,是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这时十二已经回来,手中托着一件玄色袍子,正是那日洛北淮所穿那件。
洛北淮接过之后,又说道:“十六,你再拿过织补衣服的针线来。”
蒋南涔看着洛北淮,诧异地问道:“她,她不是十二吗?”
洛北淮撇撇嘴道:“反正都是下人,谁又能清楚记得他们的名字,我说她是谁便是谁。”
蒋南涔十分看不惯他这种趾高气扬的态度,柳眉倒竖,斥道:“下人怎么了?下人不是人吗?他们又不是想要做下人的。你、你又没有做过对百姓有用的事来,不过投了个好胎,才成为什么镇南猴儿,凭什么如此不将人当人看!”
一顿抢白,使得洛北淮哑口无言,无从辩驳,可是他一张脸又白转青,由青转紫,变换了几番颜色,正欲发作,听得外面传来了笑声。
“小白,我说的没错吧,这姑娘厉害的紧,咱们的洛洛少有的能被气到,却又无可奈何呢。”
说笑间,苏青与林羡白揭帘而入。
看到苏青的那一刻,蒋南涔连忙站起身来,展了展她那褶皱不堪的粗布衣襟,想到自己清晨慌忙出门,并未梳洗,发髻此刻还是散乱着的,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不安地抠着手指。
“你好啊,小南南。”苏青倒是一如既往的亲切。
“见过苏公子,林公子。”
林羡白也微微一笑,朝她略一点头。
苏青朝蒋南涔拱手一揖:“对不住了蒋姑娘,我们之前为了捉弄洛洛而对你撒谎隐瞒了身份。再次重新向你介绍一下,在下抚远侯家中三郎,苏青。”接着指向林羡白介绍道:“这位是荣王世子,林羡白。不过也并非完全欺瞒,我确实是自己经营些产业,像茶行绸缎庄之类的。小白,小白也是有产业的,只不过……”
“三郎,莫要说了,我那营生不值一提,就不要在姑娘面前说了。”林羡白连忙打断了苏青。
而蒋南涔却没在意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盘算着,这又是一个侯府的,还有一个是王府的世子,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会和这些人有纠葛,看来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避免日后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