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她身上戴着的玉佩,回答道:“你都把它戴上了,怎么可能不来。”
“好吧。”白沅沅坐下了,直言:“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要找你帮忙。”
季骁一阵见血:“你想同太子和离?”
白沅沅:“你怎么知道?!”
“早从你主动找我说话那天起,我便早有猜测。上次赏花宴,你不仅与太子没有交流,还想去救那姓慕的,我就更加笃定我的猜测了。”季骁耐心地解释。
白沅沅本来也没想瞒他:“被你猜中了,我确实是想同他和离。他心里有别人,我实在是……”
季骁扯下她的手绢,笑道:“得了,这里就你我二人,别演了。不就是腻了吗,这话你自己都很难说出口吗?”
白沅沅不听,继续演:“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与夫君……若不是慕柔!夫君肯定不会这么对我!”
冷不丁季骁笑出了声。
等到白沅沅看过来,季骁又耸了耸肩,伸出一只手,示意她继续。
白沅沅撅了撅嘴,不开心道:“不好玩,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为爱发疯的妒忌妇人,这样的形象于你,实在是太假了。”季骁为白沅沅倒了杯茶,是雪顶含翠,向来是白沅沅最喜欢的。
他继续说:“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白沅沅笑嘻嘻地说:“当然有了!我想同慕柔见一面。”
“真的嫉妒上了?”季骁挑眉,“要是你把她杀了,我可不好收拾啊,太子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