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到的软垫的时候,问出一句不该说出口的话。
“夫君是不是比以前更爱我了呀?”
她见越庭舟忙前忙后为她操持,甚至连在他心中重于泰山的奏折都无暇去处理,这句话便极其自然又随意的脱口而出了。
可是她知道,她犯了大忌讳。
越庭舟一向不喜欢听她说爱啊、喜欢啊之类的话,更不喜欢听她这么问。
果然,在她问完之后,方才还称得上是温馨的氛围一寸一寸冷却了下来。
越庭舟收拾软垫的动作顿了顿,神色浅淡,黝黑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看着白沅沅:“那你呢?”
一时之间,白沅沅没能反应过来,微微有些怔愣。
越庭舟将话补充完整:“你既这样问我,那你自己呢?”到底是付予真心的爱慕,还是虚情假意的做戏?
白沅沅呼吸一窒,但很快笑了笑,说:“我对夫君当然是一心一意,只是不知道夫君心意如何……”
越庭舟寡淡的脸上浮现一丝极浅的笑,浅到不像是愉悦,更像是嘲讽。
他又听见小骗子继续说:“你一直这样对我好,我当然就爱你了。”
可是同样的谎话听多了,难免会信以为真,哪怕是越庭舟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