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好是好,只怕我送给三妹妹,她不敢要!”苏槿笑道。
“不就是一个发箍吗,哪有什么不敢要的!你现在就将它给我,我替你三妹妹带回去!”徐氏没想到苏槿这次这么快就同意了,立即惊喜说道。
“嗯。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些事想问问二婶,还请二婶如实相告。”
“槿丫头,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是二婶知道的,必定不瞒着你!”
“二婶可知,萧氏是何时与侯爷相识的?”
徐氏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僵,而后道:“你问这个作甚,这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哪里还记得清楚!”
“二婶那日在荣安堂,骂萧氏不要脸,说她未成亲就将身子给了男子。那个男子,是侯爷吧?”
“槿、槿丫头,我那时被她气糊涂了,乱说的。那都是没有的事、根本没有的事。”徐氏听苏槿问起这事,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些慌了。
“二婶既然什么都不愿告诉我,明日三妹妹的及笄礼我也没心情去参加了。来人,送客!”
苏槿话音一落,春雨和夏露两人便走了进来。
“二夫人,请吧!”
“槿丫头,你听我解释!萧氏她,她的确是在成亲前就与侯爷相识了,不过、不过都是在你娘去世之后。她与你娘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我听说苏楠的生辰是十二月初。萧氏与侯爷端午节成亲,十二月初就生下了苏楠,二婶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这事府里的人都知道,楠丫头是早产儿,她娘怀她七个月就生下来了!你不知道,她小时候可是体弱得很!”
“我怎么听说,苏楠生下来时,有七斤重呢?二婶也是生过孩子的人,你觉得正常吗?”
“这、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徐氏没想到萧氏极力隐藏的秘密,苏槿竟全都知道。她已经开始后悔今日来锦瑟院了。
“都在一个府里住着,二婶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还是说,不愿意告诉我?”
“槿丫头,你娘的死,真与萧氏没有任何关系。她是因为生下你出血不止才死的啊!”
“嗯,我也没说萧氏与我娘的死有关系啊,二婶紧张什么?原本还想送三妹妹几样贵重东西当做贺礼的,如今看来,二婶心中并未将我当亲侄女对待。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用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二婶请回吧,明日的及笄礼,我还是不去扫你们的兴了!”
“槿丫头,你刚刚答应要将那发箍送给栩儿的!”
徐氏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对苏槿说道。
“好。小金,你跟二夫人回家可好?”
苏槿抖了抖袖子,对藏在里面的小金说道。
小金从袖子里伸出头来,冲徐氏吐了吐信子。
“二婶,这就是你想要的发箍,伸手过来拿啊!”
“它、它是什么东西,怎么瞧着,像条蛇啊!”
二夫人被小金那番动作,吓得连连后退。
“二婶眼神不错,它就是一条蛇。”
“槿丫头,你怎么能将这东西放在身上,赶紧将它丢了!”
“哦,小金它可不是普通的蛇,它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也算是我的闺中密友!二婶不是想要它吗,今日我便将它送给你,你要好好待它哦!”
“不、不,我不要了,不要了!”徐氏一边说着,一边瞅准门口逃了出去。
“哈哈哈,二婶,它不会咬你的!”
“咝!”小金冲苏槿咝了一声,好似对她要将自己送人表示不满。
“放心吧小金,除了我没人敢要你!”
二夫人徐氏显然被吓得不轻,第二日苏栩的及笄礼,苏槿没去,她也没差人过来叫她。
苏槿从她的回答中推断出来,自己娘亲的死极有可能与萧氏有关。二夫人极力为她开脱,或许这里边,还有她掺和了一脚。
而当府里所有人以为,苏栩进宫选秀之事已成定局时,苏栩却在及笄当晚生起了怪病,脸上和身上突然长出了许多指甲盖大小的脓包。
这可把二老爷和二夫人徐氏吓得不轻,他们为她找了京都最有名气的大夫过来瞧病,都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老夫人得知此事,用侯府的名义,替她寻了宫里的御医过来诊治,那太医仔细查看了她的症状之后,断言苏栩这是中毒所致。至于中了何毒,他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徐氏听说苏栩是因为中毒才变成这样,立即想到了是有人故意投毒。而最可疑的人,当然是萧氏无疑。
她觉得,定是萧氏对自己坏了苏楠与大皇子云昭之前的姻缘,一直怀恨在心。所有在及笄那日,趁她们不备,悄悄给苏栩下了毒。
如今苏栩中毒,身上和脸上都长满了脓包,别说去参加选秀,能不能保住性命都不好说。
思及此,徐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