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是朋友。”
“这个送你。”江墨把东西塞进白果手心，“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呢，早点睡。”说完，江墨便转身离开，背影细看还有些不自然。
等江墨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白果才慢慢摊开手心，是一个精致的白猫摆件，还带着少年掌心的温热。
这就是江墨那天偷偷返回去买的摆件？居然和她的原型有七八分相似。
“呆瓜。”白果小声嘀咕，小心翼翼地捧着摆件往回走。
“嘻嘻嘻，真好磕，果子你就从了吧。”白果将白猫跟之前抓娃娃抓到的人偶放在床头，就听见系统贼兮兮的笑声。
“果子，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跟墨禾仙尊谈个恋爱呢？我看江墨好像喜欢上你了。”
白果靠在床头，静静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
江墨今晚的反应再加上之前的行为，好像对她是有点不一样，但那究竟是不是喜欢，白果并不确定。
因为在无妄山当妖怪的那些年，白果曾经一度迷上了人间讲述情情爱爱的话本，连仙尊窗台上都堆积了厚厚一沓，之后，白果还胆大包天地提出要和墨禾仙尊也来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结果当然是被墨禾仙尊提着脖子扔了出去。
既然他不肯配合，白果又找上了狐族的火灵公子，二妖正商量着成亲摆几个红烛时，刺鼻的焦味和浓烟熏得他们泪眼汪汪，寻着烟味过去，就看到墨禾仙尊冷着脸将白果收藏的话本一个个扔进火堆。
“耽于情爱，难成大事。”白果记得他是这样说的。
难道魂魄分散后还能改变人格？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白果果断决定以后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