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0日
因为我们之前执行了撤离任务,所以我们班和一班,也就是格列森少尉所带的那个班在集结点获得了短暂的休假。
当然,除了柯林瑟,他那飘香的大粪让他获得了三天的战壕构筑的奖励。
我们班可是就只有他获得了那个机会,我们其他的战士都非常羡慕他。
利普林普少尉也很高兴,奖励他在战壕挖掘任务没结束之前在那里好好休假,玩个尽兴,不必那么早回来。
我想柯林瑟一定很快乐吧,真羡慕他呢.......
在早晨时,不,应该说是将近破晓时分,我们班的人在战壕宿舍里基本上都是被炮声惊醒的,但不是被炮弹的落地的爆炸所影响的。
而是被营长从军部调度过来,从我们附近的155mm榴弹炮炮兵营往森林里炮击所发出的噪音所影响的。
而我,在这之前就在战壕里的战地医院内被大腿的伤口硬生生痛醒了......
在6号那天我们回来之后,上级十分重视我们的情报,多次派出了直升机飞往森林内进行夜间-白昼z字型侦查。
不仅如此还利用了直升机上的热成像仪对森林内部进行移动透视扫描。
遇敌时甚至可以随意开火以干扰敌人,让敌人暂停行军步伐,能令我们有时间制定应对方案和布局战斗力量的时间。
但是我们的直升机向森林飞出了十几架次却都没有收获任何有用的情报。
在那之后,营部不同的军官也开始屡次三番的来询问我和利普林普少尉是否真的遇敌并歼灭了他们。
缴获领章和国旗是不会说谎的,它们就静静的躺在营部的收纳柜里,就差把尸体拖回来了.....
我也每次都耐心给前来“询问”的军官描述歼敌过程及情况。(要不是来的人都是军官,还是我上司,比连长的官还大,我早就来一个骂一个了)
终于在九号早上九点多的时候,营长按耐不住来找了我们,我还是“不厌其烦”的给他描述了当时的情况。
在我描述完后,他和我们说,他也十分头疼,十几个小时持续高强度的侦查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根据我们的信息,敌军不可能没有后续部队才对,但现在除了森林里边的动物以外连个敌人的屁股都没有发现。
而他已经根据我们的消息,向上级请求了炮兵协同,现在有没有敌人也没有个准头,等到时炮兵营来了不好和人家指挥员和上头交代,虽然迟早都要用上,也不算谎报军情....
再者,大规模调动炮兵的话,就算帝国那帮杂种没有卫星,如果事情向坏处发展被敌人无论以哪种手段侦查到,那将是一个无论是对军队编制还是我军士气都将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那是我们谁都不会想出现的后果。
说到这里,我那亲爱的营长开始图穷匕见了。
他对我们俩说,他已经和我们连长讲过了,而且分析了一下,认为这几天我们也应该休息够了。
因此,一班和二班将从一排分离出来,成为一个独立的侦查排,直属于营部指挥,前往前哨阵地以外的敌人可能经过的路径进行侦查。
他甚至还对我们说这是其他连队所没有的荣誉.....
真是我的好营长,荣誉可还行,这份荣誉有点沉重,稍不留神或遇到敌人呈现包围芝士我们的命就没了.....
尽管我十分抗拒于那份带有一丝强迫性质的“荣誉”。
但没办法,谁叫那是上级的命令呢,再者,这只不过是一次简单的对敌侦查行动罢了......呸,妈的,立flag了,希望我这破嘴没开光......
应该是由于之前的情报是我提供的,所以我们排的排职是由利普林普少尉担任的。
而格列森少尉被任命为副排长,一班的班长就变成了格雷上士,副班长是安泽拉中士。
二班的班长就变成了我 !
开玩笑的......
由于我的资历尚浅,虽然军衔比其他大部分人高,但是由于是侦查任务,我并没有比其他人更加有经验,以及军龄太短等问题。
因此,正班由翰泽尔上士担任,他是二等上士,也是我们班当中兵龄最长的人,参与过很多次军区的对抗演习,还参加过小国维和任务,可以说是个十分有经验的老兵了。
在营长走出我们的帐篷后,我和几个战士便着手去临时军备库领了在我们任务中所需要的弹药以及装备。
在这之后,我带着他们回到了战士生活区。
一进到生活区就看到利普林普少尉和格列森少尉以及两个班的战士,正一起围坐在地上在给枪械做保养。
看到我们提着大箱小箱的朝他们走去,便开始组织坐在地上的战士们领取战斗物品。
在领完,并压完子弹及收容好必备物品之后,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