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冰点,面色灰白恍如死人,对面布帘下伸来的手,一触他脉搏,像是被刺了一下,急忙缩回去。
“这位公子,你....你这脉搏.....你怕是已经......”
“就许死人坐诊。”
陆良生收回手,生机重新焕发,面色红润起来,笑着看去布帘后面的人影:“就不许我这亡者前来看病?”
‘哗啦——’
布帘陡然掀开,被法力拉去一侧,后面端坐的,是一身黑底白边衣袍的中年男人,颈脖缠裹围巾,面色暗淡,双眼无神,见到对面的书生,转身想要跑开,下一刻,跑出两步,就被硬生生拉扯回来,坐去椅子上,肉眼无法看见的法力,束去手脚,固在椅上动弹不得。
陆良生从凳上起来,看他挣扎扭动,面色沉下来。
“你给人瞧病,是准备以这种方式找替身?”
那鬼心里也是惊骇,看着手脚无法动弹,连忙摇晃脑袋,挣扎两下喊道:
“不是,我没有害过人,公子你别乱说。”
“不是?”
陆良生手指半空轻画一个‘敕’字,椅上那鬼顿时浑身冒起寒气,坐在椅子上惨叫起来,外面的抓药伙计听到动静,冲进里面看到这一幕,也是吓得不轻,然而偏头却是大喊一声。
“嫂子,快来啊!!”
通往后堂的门扇嘭的打开,一个妇人提着棍子冲进来,“放了我丈夫!!”
棍棒唰的一下,朝陆良生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