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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雅吃着水果，“哦对了，想起个事，不知道哪来的风言风语，说我没机会做总经理了，程安安竟然还信了。”
“我造的谣。”慕正北承认的可快，“正好赶上了地震那回，所以程安安会相信，然后有所作为了。”
程雅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没看出来，你运筹帷幄，我暂时没抓住机会，给她点苦头吃吃。”
“我把你婚礼播放的那一段视频，打印成照片快递给程安安了，不出意外，今天早上就拿到了。”
慕正北要开始邀功了。
程雅恍然大悟，“我说她脸色怎么那么差，我问了一句，恨不得吃了我一样，原来是你的手笔。”
她问，“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慕正北没当回事，“小事，不值一提。”
“是小事，我还是希望你以后和我说一声，咱俩有商有量，免的出差错。”程雅眉眼弯弯，可见是真的开心。
慕正北贪婪地盯着她看，生怕错过了她的一举一动，他喉结动了动，对现状满意的不得了。
程雅转过头，撞进他的双眼，怔了片刻，“我脸上是有东西吗？你这么看着我？”
“嗯，是有点东西。”
慕正北拿了张湿巾，碰了碰程雅的嘴角，他的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后知后觉到冒犯对方，灿灿的收回手。
凉凉的感觉转瞬即逝，程雅没来得及反应，呆呆傻傻的从他手里接过湿巾，使劲擦了擦嘴角。
“现在干净了吗？”
慕正北移开目光，“干净了，很干净。”
程雅握着湿巾，耳根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