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一行娟秀小楷：楚曜同学，参不参加运动会？报个项目吧，3000米？3000不行换个1500也行，考虑考虑吧。
配图是一个双手合十，‘拜托拜托’的手绘表情包，且最下面还有两个打勾的框框，都写着OK。
这让他怎么勾都是同意呐。
忽然他的同桌推了他一把，小声说道：“傻笑什么呢？单奕凯喊你。”
楚曜一愣，又快速将纸团捏在手掌。
收敛心神后，他看向乔茜身后几个身位。
那是单奕凯的位置。
单奕凯表情夸张的很，指着小纸球，张牙舞爪地想知道写的是什么。
楚曜闭紧了嘴巴，神色归于平静。
他看着纸球呆了一会儿，重新展开。
他的目光扫到最后的框框，黑色笔尖勾选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楚曜将纸团起扔给了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的单奕凯。
单奕凯伸手一抓，如愿将纸团拿到手中，迎面对上乔茜死死皱眉的目光。
单奕凯被抓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还难得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乔茜。
乔茜叹息扶额。
等到看清纸条上写的文字后，单奕凯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十分谄媚又搞笑地双手递过去。
经过几人的传递，乔茜终于拿到了纸球。
那纸球都快被团烂了，几乎每过一个人就被打开一次。
乔茜银牙咬得滋滋作响，甩给单奕凯一个眼刀就转正了身体。
挨到下课，单奕凯迫不及待地就想去致歉。可乔茜却被人喊到了外面，让他没机会凑上去，只能骚扰式给楚曜赔礼去了。
一拳扣在楚曜的肩头，单奕凯笑得跟朵花一样。
楚曜闷哼，看了眼单奕凯，嘴角挂起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