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心用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拜托官差把娘亲安葬了。娘亲在遭受了爹爹被斩首,弟弟病死在牢里的打击下身体一直就不好,充军
路上条件又艰苦,没几日也死了。
一个月半后,充军队伍到达边疆。
邢心来到边疆为接收被流放、充军的女子所专门设置的营妓里。
“诶,听说了吗,从京里来了个贵公子,好像叫什么江庭白,哎呦你是不知道,我今天远远的看一眼,那小模样,又白又嫩!真俊!”
“谁说不是嘞,要不是我年纪不轻了,真想邀请那小公子一起来快活一下!”
“哎呦我的老天,你是真敢想呀!”
“嘿!想当年老娘也是水灵灵的一枝花,那些军爷谁不喜欢我!”
……
剩下的,邢心就没听了。
她脚步虚浮离开大堂回到屋中关上门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名字,江庭白!他不是在京中吗?怎么会在边疆?呵呵,江庭白?一个从京城来到边疆的贵公子,是了,当初在花宴上就该想到的。宋清婉,江庭白。
邢心终于意识到,她是穿书了!
只是书中对江庭白的描写一出场就在边疆,所以在京城的时候,看到江庭白时,没有意识到原来不是穿越,而是穿书了。也可能是因为生活的太幸福,那时候就算听到江庭白等主角的名字,也没多大感受。穿不穿书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还有一个原因,那本书是以女主宋清婉展开的故事,根本不会提到爹爹邢严会招人陷害,也不知道爹爹会招人陷害,所有不在意是不是穿书这件事。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需要江庭白这个人。
邢心开始思考,江庭白是怎么喜欢上宋清婉的?好像是这位小公子,在茶馆听了一下午,说书人讲的英雄故事,一时心中涌起无限豪情,也想像那位无名大将军一样,于是跑到边疆保家卫国去了。再来之前,还和家里吵了一架。可是才到边疆没多久,这位从来没离过家的小公子呀,就在心里偷偷想家了。
这时,女主宋清婉从京城送来的一封关怀的书信,就让江庭白把宋清婉这表姐放心上了。如此简单,简直不可思议。可惜宋清婉一直只是把江庭白当做亲弟来对待,喜欢的是表哥白镜,也就是男主。
所有江庭白一直都是默默的在心里喜欢,没有表现出来。
真可怜!可惜,女主不选择江庭白,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江庭白就是个小孩子样,女主宋清婉从没把江庭白当男人而是弟弟来看,如此,简直太可以理解了!
现在,邢心在思考,她该怎样让江庭白喜欢上她呢?首先,总得让江庭白看到她吧。今晚,军中会举办宴席,江庭白会喝酒吗?
邢心作为营妓中的一员,这种场合,必不可少。所有她打算在今晚把他灌醉,和他好好诉衷肠。她和他面对面谈心,关心江庭白,总不会比不过宋清婉的一张纸吧。更何况那张纸还在路上呢,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十来天。
很快就到晚宴了。
晚宴上邢心穿着薄薄的一层衣裳,来到离江庭白最近的一位军官身边坐下,暗暗勾引。她在赌,赌江庭白会救她。若是赌输了,也没什么,邢心从不在意名声,现在沦落到此就更不在意了。清白什么的,于她而言,不过是累赘。
说不定,这位军官也有用处呢。
那位军官很快就意动了,一双大手摸上了刑心的肩头。邢心惊叫出声,没有挣扎,只一双眼睛,充满惊恐,求救般的看着江庭白。
江庭白本来看着歌舞表演,突然听到一声惊叫,看过去,就见到一位姑娘在被人欺负,那姑娘的眼睛灿若星河,美丽极了。他起身抓住了坏人的一只手,使他不再继续动作。坏人看过来江庭白正准备开口说话时,没想到那位军官一抽手行礼道:“小公子喜欢这姑娘,怎么不早说,冒犯了冒犯了,小公子您请!”说着忙走开了。不过一瞬间的事,邢心却对江庭白的身份有了更直观的了解,也对江庭白更加势在必得了。“小公子,谢谢你。”邢心装作感激极了的样子,坐在位置上仰头看着江庭白道,她倒了一杯酒递给他。江庭白挺直腰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没什么的。”
邢心看江庭白不接酒杯,犯了难,怎么不喝呀!她灌醉江庭白,除了醉了好谈心之外,还想和他发生关系,不管怎样,都得和他扯上关系。一计不成,又再升一计。她把酒杯放下,又倒了一杯酒敬江庭白,“怎么会是没什么呢,小公子的大恩,没齿难忘。”
邢心喝下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 “小公子,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今天才来到这里的。”江庭白有点感同身受,他也是今天才来到这里的。于是坐下也举起了邢心为他倒的那杯酒喝下,情绪低落道:“我也是今天才到这里的。”太好了,终于喝了。邢心暗暗激动道。她给江庭白空了的酒杯又满上,这回,不待邢心说什么,江庭白就又一口干了。看不出来啊,还挺厉害。只是没等邢心在心里夸完,江庭白就一头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