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不端,死了活该。他也不屑和那种人为伍,所以当初就没想过给赵家鹏治,大不了小命一条。
他现在,去他的‘抢过来’。
他是真的恨自己没有随身揣着毒药,提早毒死全部赵家人,也想一刀捅死李玉彩,再划烂自己费劲儿帮她换的脸。
是她害他担惊受怕,得上曾经最恶心的病。
可现在······只能领着李玉彩回医谷,或许古灵精怪·专门研究奇怪东西的师妹会有办法,还有那么一点希望。
宫里的朱锦安脸色难看,这两天被派去查李玉彩的人回来了,自然也查到了当晚那俩人的事,包括之后的。
害他惊出一身冷汗,无比庆幸下手慢了点。
稍动的春心再不敢轻举妄动,之后多年,看上女人的次数明显减少,看上了之后也是查了又查都不安心,在女事之上都从不乱来,当然,受益者是钟情。
这是后话。
赵家鹏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甚至连累了宫中的皇后被皇帝斥责,一个个折子上奏,要求皇帝废后,否则,有这种皇亲国戚,皇室颜面何存。
钟涛也觉震惊,只是觉得和自己无关,就又到了庄子上与罗社面对面尴尬着。
一张轻飘飘的纸张被推倒他面前,钟涛回神,意外钟秀再次主动和他沟通,他心里兴奋了下,才低头看内容:婚约。
婚约?
钟涛如遭雷击。
对,钟情和赵家鹏还有婚约,他还记得这婚约定下时,他娘趾高气昂·得意洋洋的嫌弃他无用时的样子。
他从未插手过钟情的事情,竟是忘得干干净净。
呆愣愣做了会儿,想了半天。
还在矛盾该不该帮钟情,帮了,对不起死去的妻子,似乎对不住这个曾被钟情针对多年的女儿;
不帮又枉为人父,······
好歹也是他的骨肉,当初在母亲临死前说话,不过是想活活气死她。
秀秀这是要他尽一下身为父亲的责任?
她,也,不恨钟情吗?
女儿为何如此善良。
钟涛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罗社······
又写了几个字,推过去。
钟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感动的几欲落泪,他仰头忍了忍,低头,冲女儿勉强笑了笑,探头去看,见上面却写着一个人名:安哲。
安哲?
谁?
安哲此时,正火急火燎的扯着他爹往庄子里带:“爹你快点儿,我早就说了钟太医家是火坑,你看看他家给大女儿定的亲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人跟我比都差远了,你赶紧的,帮我呀,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压他呀!!!”
“臭小子,你再说一句!”
“爹,你又打我,打我几天了,还没打够嘛?再说,我又说错啥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还没媳妇儿你就忘了爹,你没看见我脸上的汗吗?你个不孝子,你当老子跟你一样是十几岁,爬坡不累吗?你要不是我跟你娘的老来子,看不我打死你!”
“你竟然也说‘老子’,哈哈哈哈······哎呀!别打了,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啊爹,打坏了,谁给你传承衣钵。”
“你能传承个P。”
“爹你又说脏话,哎,别打脸!秀秀该不喜欢我了。”
“你别跑,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