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钟的街道上，早餐店的炊烟早已弥散开来，这荒兽横行的时代也不能磨灭人间烟火气。
初夏的早上，气温已经接近30度。
街道上不比彩钢瓦房，空气更为爽利。
秦寿啪啪啪结束后，摸了摸干煸的肚子，索性走进那平时舍不得吃的“老张杂碎店”。
“张哥，来一大份羊杂汤，一份饼！”
“好嘞！大羊杂一份！饼儿一份！”
张哥习惯性吆喝完，才跟秦寿搭话。
“小老弟，这是挣大钱了？大半夜不睡觉，就在大街上为爱鼓掌？”
额……
秦寿也是无奈，属实他的行为确实怪异，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开脱。
张哥端了一大碗羊杂汤放在秦寿面前。
饿极了的秦寿，拿起筷子便大口大口炫了起来。
张哥年纪并不比秦寿大多少，也没什么咒力天赋，成家也早，说起话来，有些絮絮叨叨。
“以你当时的咒力资质，现在估计都能保送重点大学了，真是可惜。”
“你爸妈也算是咱们市里响当当的人物，怪可惜的……算了不提不提了。”
张哥也是热心肠，嘴里叨叨个不停，似乎觉得提起了秦寿的伤疤，赶紧转换话题。
“上回有个大学老师在这儿吃饭，我专门咨询过你的问题，她说可以帮你看看，找找原因。”
秦寿一边将饼撕成小块泡进汤里，一边咬了一大口烧饼。
“嗯嗯，谢谢张哥。我一定去，”秦寿放下撕了一半的烧饼，用油乎乎的手接过张哥递过来的名片。
“赵小宜？五龙口咒力职业技术学校？”
没听过。
秦寿把名片踹进兜里。
自己的秘密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万一哪天泄露，自己不得被大卸八块当实验小白鼠？
酒足饭饱，今个儿早晨的羊杂汤，让秦寿胃里暖乎乎的。
“嗝儿……”
“时间还早天桥那应该还有中介。”
秦寿摸着鼓鼓囊囊的肚子，心里盘算着。
事实也是如此，天桥下的生意依然红火。
秦寿找了一份农田喷药杀虫的工作，本是脏活累活，许多人不愿意干，这才便宜了秦寿。
秦寿望了望院子的菜地，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让我再实验一下吧！”
秦寿手持喷洒器，宛如杀神一般冲进菜地，这一刻，他将大杀四方！
“爽！”
望着满院子的虫尸，隔空挥了挥拳头。
“呼呼……”
拳风给秦寿带来一丝清凉。
感受自身力量带来的提升，心中兴奋溢于言表。
“这怎么招的上万只了吧？咒力增加明显比上次感受到的要少。”
秦寿望着偌大个菜园，喃喃自语。
看来，有机会得去测测咒力的具体数值。
秦寿来看，这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成果已经很满足了。
但想知道具体增加多少咒力，看来，还得去咒术师服务大厅测试。
……
“新闻播报：昨日夜里21点10分，蒙羊农场发生荒兽变异，灾害等级一级，蚊虫类荒兽，本次变异造成2人死亡，13人受伤。”
“新闻播报：今日凌晨2点32分，新兴街道一居民楼发生荒兽异变，灾害等级二级，鼠类荒兽，本次异变造成5人死亡，12人受伤，死者为一家五口……”
…
路过超市，秦寿买了瓶纯净水，正欲付款，抬头便看见新闻播报正播放着最近的新闻。
“咱们市有法阵守护，怎么会有荒兽变异呢？”
“是呀，真奇了怪了。”
“你说，会不会是法阵出什么问题了？”
“有可能，这不？我家儿子催我赶紧来超市囤点东西。”
“那我也赶紧给我家那口打电话，囤点东西。”
周围大姨们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着。
这也让秦寿有所警觉。
怀川市，虽不是千万人口的超级城市，也算是百万人口的中等城市，护城大阵由128座数十米高的黑龙晶石镌刻而成。
黑龙晶石，能有效抑制变异，对荒兽有克制作用，并能承载咒力侵蚀，灌注咒力越强，黑龙晶石就越坚韧。
自从黑龙晶石守护法阵建成起，怀川市市内从没出现过变异的情况。
如今，倒是越来越频繁。
秦寿付完款，猛灌一瓶矿泉水，盯着屏幕若有所思。
有些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提升实力才是正途。
……
咒术师服务大厅是专门为咒术师们提供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