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如果能抽签抽得比较近，那合作共赢才是出路。
就在三人互相介绍时，台上抽签结果已出。
“郑子步78号，周沐71号，王畅64，周庆荣21，杨庆喜80号……”
灵笼说白了，就是一个在城市废墟上搭建一个巨大的临时结界，主办方控制结界，打开数个入口。
交流生通过抽取序号，随机安排的不同的入口。
避免人数较多的学校聚集在一起，影响公平。
不过这抽签结果一经公布，台下便掀起一阵吵闹。
“这抽签绝对作弊了！”
“黑幕！”
“黑幕！”
……
苏杭大学十八人，大多集中在签数后半区，每个入口相距不过七八里地。
灵笼战开始，他们聚集在一起的话，其他学校根本没法玩！
见到众人起哄，学术交流会主办方领导赶紧上台解释。
“大家肃静！肃静！本次灵笼战，我们抽签过程全部透明、公开、公正，绝对没有作弊……”
还是老一套的说辞。
秦寿甚至觉得，只要是个领导都会这么说。
他也不是很在意，黑幕不黑，难道叫白幕？
“如果谁有异议，请上台检查抽签设备！”
领导眼见大家还是起哄喧闹，音量提升数倍，接近于咆哮般讲道。
起哄是人的天性，可要是涉及个人的话，就是另一方面了。
没人愿意当出头鸟。
如主办方所愿，起哄喧闹的声响慢慢归于安静。
“那么，既然大家没有异议，我们就进行下一个学校的抽签仪式。”
领导果然是领导，政治头脑清晰，把握人心的手段也是高明。
仪式顺利地进行，约莫快结束时，才轮到五龙口职专。
秦寿、聂潮、李婷三人排好队准备上台。
校长闫无敌，揪着聂潮给排到了三人的最后，把秦寿安排在中件。
似乎在他心里，就李婷一个正常人。
三人走上抽签台，台下响起一阵嘲笑声。
“瘸子，哈哈。”
“他们学校还招收瘸子！”
“快看快看，那个不是晚宴上的净坛使者嘛？”
嘲笑声几乎都是苏杭大学的交流生，其他学校倒没什么动静。
出乎预料的是，李婷仅仅两个字，便控制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