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男醒来时,后脑勺处传来一阵剧痛,他不禁咬紧后槽牙,暗骂那小贱人竟然趁他不注意敲他闷棍!
正想伸手去揉,却发现手脚皆动弹不得。
他赶忙睁眼,才知道自己呈蛙蹲的姿势,手脚皆被绳索绕了好几圈,牢牢捆在身后的大树上!
面前站着的正是自己想凌辱的那两个少女,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
色男刚想开口说什么。
这时一阵风吹过,他被迫打了个哆嗦,感觉身上有些凉,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被脱了个精光!
只有一点绿叶遮住了重点部位。
色男有些恼羞成怒,“快把老子放开,否则饶不了你们!”
“哟,你都快被绑成螃蟹了,还嘴硬呢。”阿妹手里拿着捡来的木棍,有一下没一下敲在自己的手心里。
这段时间她听这样的狠话都听腻了,能不能有点新意。
亚女喝了阿妹煮的“败火凉茶”,人也清爽不少,见色男醒来,也不废话,直接对眼前这猥琐的男人说。
“你车里为什么会有制作失败的蛊人?”
色男邪笑,满脸狞色,“什么制作失败的蛊人,老子听不懂你的话,那就是老子的娃娃!”
“啪!”话音刚落,色男就被无形的气流扇得脸歪向一旁。
“再满口胡言,我拔了你舌头!”亚女竖眉呵斥道。
“对!拔了你舌头。”阿妹点头随之附和。
色男被扇得头脑发晕,耳朵里全是嗡鸣声,转眼一边的脸就高高肿起。
口角还渗出了鲜血。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心里这才后知后觉涌上惊恐。
脉场?这女孩是蛊长生?
“你,你是蛊长生?”色男脸色有些发青,本想着自己有蛊主的修为,就算欺负了这二人。
她们也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没想到其中一个居然是蛊长生,真是衰!
亚女没否认,只道:“废话少说,老实交代,那制作失败的蛊人你哪来的?”
“还有你认不认识沂?”阿妹补充道。
沂?就是那个大人现在很喜欢的新制蛊师沂?这俩女孩和他有仇?
虽然脑子里满是疑问,色男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赔笑道:“前辈,多有得罪,都是误会!”
“我车里那女的,就是我从别处捡来的,我压根不知道她是什么蛊人什么的,我连蛊人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有那个沂,我也是从没见过,不知道他是谁!”
亚女本来还半信半疑,见这男人连蛊人这种常识都不清楚,立马就反应过来他在装傻。
“满口漏洞,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愿意说真话。”亚女冷笑,手腕一翻,掌心就多出只金血蛊。
见到那熟悉的蛊虫,阿妹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皮肤都开始痒起来了。
色男也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话漏馅,见这蛊长生掏出个金色怪异的蛊虫就要放在自己身上。
他急得大叫,“我说得都是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亚女不再犹豫,直接把虫子放在男人的头顶。
色男只感觉头皮一凉,他紧张的问道,“这是什么?”
亚女勾起嘴角,“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色男便感觉有密密麻麻的吸允感,从骨缝里传来,痒得他不住蹭着身后的大树。
但是这种做法如同隔靴搔痒,半点作用也无。
随着那密密麻麻的痒感传遍全身的骨缝,色男的背已经剐蹭得一片血红,树上全是他留下的碎肉。
他被这极致的痒感折磨得发疯,又哭又笑又叫。
“救命,对不起,我说,我说!停下来啊!”话刚说完,一股黄色液体便从色男双腿间流出。
还伴随着骚臭的气味,竟然是痒到失禁了!
“噫!”见到色男这惨样,阿妹目露嫌弃,同时又不自觉搔了搔自己的皮肤。
心想还好那时自己比较识相。
亚女也捂住口鼻后退一步,她也是第一次用这蛊教训人。
没想到场面会变得这么邋遢。
她捂着口鼻强忍反胃,朝已经痒得神志不清的色男问道:“我再问一次,那个制作失败的蛊人是哪来的?你到底认不认识沂?”
色男神志不清道:“我是制蛊师,认识,我真的痒得快死了,我都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
早这么听话不就得了!非要把场面弄得那么难看!
亚女本来想把母蛊收回来了,但又怕离色男太近沾染上尿骚味。
就凑到阿妹耳边耳语了几句。
阿妹听完瞪大双眼看着亚女,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双唇颤抖不已,“真的吗?”
“你真的要把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