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顾”她!
阿妹突然连打三个喷嚏,缓过来后用手指揉了揉鼻尖。
怎么回事?总不可能大热天受凉了吧?
有谁在念自己吗?
阿妹这边还在想有谁会挂念自己,色男就一个摆尾将车停在了块空地上。
转头对二人道:“到了!此处就是——”
“蛊人工厂。”
说罢色男还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等亚女和阿妹二人站在那宽广建筑群的门口时,竟被那节鳞栉比的工坊惊呆。
一眼望去完全看不到尽头,像是一个巨大的蜂巢,坐落在萧瑟的城寨边缘,做着血腥的买卖。
明明已经接近落日,却仍然有许多人影在里面忙忙碌碌。
但竟无一人关注门口的三人。
色男走到铁门旁边的小木屋,用手在门口的铃铛上敲了几下。
过了片刻。
“吱呀——”,铁门就缓缓朝两边打开。
色男朝里比了个请的姿势,亚女看都没看他,直接抬脚走进去,阿妹刚想跟上。
就听见木屋处传来一声苍老的叹息。
阿妹停住脚步,转身朝木屋看去,只见木屋的门口打开一条小缝。
一点橘黄的温暖灯光格格不入的透了出来。
一张苍老的面孔躲在门后,在阿妹望过来的瞬间对她摇头,“莫进,速去!”
听这婆婆还会好心告诫自己,阿妹觉得也许能从这老人家身上,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想追问几句,就见一双光滑白瓷般的手悄无声息出现在那老人身后。
“小心!”
阿妹刚发出警示,那手就迅速缠上阿婆的脖子,将人往屋里一拽。
阿妹朝前走了几步,想去帮忙,还没走几步,门便被重重关上!
任阿妹如何敲打,木屋再无动静。
“阿婆......”
阿妹被这变故弄得徒然一惊,心下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下意识转头去寻亚女,却发现不知何时工厂里起了大片浓雾,而亚女早就不知所踪!
见到这样诡异的场景,阿妹靠在铁门上惊慌不已朝里呼唤亚女的名字。
“小白!小白?”
但声音似裹了层朦胧的纱般,穿不透浓厚的雾,阿妹没有得到亚女任何回应。
就在阿妹不知所措时,铁门突然开始缓缓关合!
阿妹一惊,赶紧朝木屋跑去,又是喊又是敲门又是像色男那般敲铃铛。
可铁门依旧在缓慢关闭没有任何停止的意向。
而木屋里的人也无任何回应。
就在铁门即将关闭时,阿妹一咬牙钻了进去。
“哐当!”铁门重重合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妹在门后先是试图去拉开铁门,发现以人力根本打不开这厚重的铁门。
这门的开合应该是机关在控制。
她又不死心朝门外喊了几声,希望那好心的老婆婆可以听见。
等了会儿,发现铁门依旧毫无动静静关合在那里。
阿妹丧气的垂下头,放弃了与那老婆婆对话的念头。
她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厂房。
太阳即将下山,只有一点点光亮照射着阿妹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在越来越大的雾气下,阿妹越发觉得那厂房宛如一个个鬼楼杵立在那。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阿妹又呼唤了几声亚女,见仍旧无人回应,这才犹豫着独自往前走。
看着前方大雾中仍旧影影绰绰‘忙碌’的人群,阿妹直觉告诉她不要接近比较好。
她避开那些人影,朝离她最近的厂房走去。
在阿妹和亚女都没注意到的铁门角落,开了几朵艳丽的紫花。
一只蜜蜂的尸体趴在上面,肚子炸开,竟是被花蜜活活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