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抱着重伤的亚女,一路疾驰到有水源的地方,将亚女轻轻放于河边,用打湿的衣服碎片,小心避开伤口,擦在亚女身上。
得赶快把身上沾染的花香除去!
结果还没动几下,脑中便头痛欲裂,她按住胀痛的太阳穴,低吼道:“不想两个人都死在这,就再给我点时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
脑中的胀痛突然消失,阿妹满头大汗的放下手臂,继续擦拭亚女身上沾染的浓厚花香。
等用水擦得差不多之后,她抬起手对准亚女,几缕轻柔的脉场气流扬起,吹散了亚女身上剩余的花香
等做完这一切,她本人直接跳进水中,洗去一身的蛊花香。
随便在水里滚了两圈,阿妹便上岸再次抱起仍旧流血的亚女,瞬间展开覆盖十余公里的脉场,一对父女的细微的声音顺着脉场穿进阿妹耳膜。
这脉场一展开,阿妹的眉眼竟染了片片寒霜!
脑中的胀痛再次传来,阿妹呼出一口寒气,抱着亚女几个跳跃,朝十里开外的一户人家跑去。
阿妹速度越来越快,风景在身后飞速后移,同时她身上的寒霜也越凝越多。
没一会儿便被冻得嘴唇发乌,面色青白。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亚女,见离那林外的小屋不过几米后,终于放缓脚步,头昏脑胀的咬牙上前。
在晕倒的前一刻,敲响屋门。
夜煞婆和白头翁一路寻着花香找到河边,却发现花香就此断绝。
夜煞婆大惊,莫非那阿妹知道这雾花的底细,不过既然知晓又怎么会中招呢?
她看向盯着河边沉默不语的白头翁道:“老头子,这该怎么找。”
白头翁看着河边草丛里有片异物,拾起来一看,竟是片冰晶,这种天气怎么会结冰?
“老头子?”
白头翁抬头看着远方,扔下手里的冰晶,“亚女受了重伤,全身血流不止,要是放任不管,一定会死。所以阿妹一定会去找个人家求助。”
“去附近找一圈!”
......
“就在这时,那侠客敲响农户的房门,放下重伤的妻子,恳求......”屋内一小女孩正绘声绘色给父亲描述城中话剧团的曲目
这时自家房门还真被敲响两声,她和父亲面面相觑片刻,“吉,这么晚了,会是谁啊?”
男人思考片刻,示意女儿别讲话,走到窗前打开一条缝,朝门口望去。
朦胧的夜色中,隐约见到门口倒着两个女孩的身影,一丝血腥味顺着风飘进男人鼻腔。
他皱着眉把窗户关上,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果然是两个女孩,只是一人浑身是血,另一人反时节的浑身冰霜。
青蜗从父亲背后探出个小脑袋,见门口倒着两个姐姐,当下满是惊讶。
“哇,除了性别,和话剧里一模一样!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别乱说话!过来搭把手,把血迹拖干净,然后把门口关上!”男人把两个姑娘轮流抱进屋内,指挥女儿把门口的血收拾干净,然后将门关严。
青蜗动作利索的把血拖得干干净净,还顺便把拖把洗干净。
门一关,就屁颠屁颠跑进里屋看着父亲拿出药包。
“吉,你要给她们治伤吗?”
“嗯。”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万一敲门的不是侠客,是坏人呢?”青蜗看着那两个漂亮姐姐,虽然不太像就是了,但要是坏人天生就是恶人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上当受骗了。
“我是蛊医,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不过你说得对,万事还是要留个心眼,去,拿咱家祖传的铁链来。”
男人将青蜗支走后,便开始着手处理亚女身上的狰狞的伤口。
等青蜗把铁链找出来,男人已经运完蛊毒去促进亚女伤口的愈合。
“哇,吉,你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青蜗惊叹道。
男人没好气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孩子家家,不要总是这样口无遮拦!”
青蜗俏皮的吐了吐舌,放下手里的铁链,走过去帮父亲把绷带缠在那女孩身上。
缠好后,青蜗指着旁边冻得脸色发青的阿妹道:“那她该怎么办?喝点热水?”
男人蹙眉看着另一人,也有些无计可施,看起来像是中了寒毒,可是脉象又是相反的,呈燥热之象。
“嗯,给她喝点热水吧。”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话音刚落,又听见一阵敲门声传来,父女俩对视一眼。
男人示意女儿不要出声,撩起布帘走了出去。
青蜗摆弄着手里的锁链,朝床上的二人套去,没想到竟见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干脆蹲在二人之间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男人走进屋内,竟发现女儿动作不雅的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