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这方圆十里都找遍了,为何二人却像凭空消失一般。”,夜煞婆拉着白头翁焦急道。
自从知道那黑衣姑娘很有可能是黑禹族的圣女,夜煞婆这心无时无刻不悬在心里。
“要不,我们先通知铁震蛊王和桃红蛊王如何?”,夜煞婆提出建议。
白头翁摇头,“就那两个目空一切的废物,来了,反而说不定拖后腿。”
他低头思考着什么,突然想起之前经过的一奇怪蛊医家,那门口满是血腥味。
当时那蛊医说是下午杀猪时的血腥未散,自己又见檐下确实挂着整猪,这才没有怀疑。
现在遍寻二人不到,那蛊医的行动举止在白头翁眼里又可疑起来。
“走!回去再看一眼之前杀猪的那户人家!”
......
亚女本来就打算教给阿妹一些东西,听阿妹这样说,点头承诺道:“可以,不过你要是忍受不了辛苦中途放弃,我便再也不教你了。”
见亚女答应下来,阿妹这才破涕而笑,“我不会放弃的,我最会吃苦了!”
说着她又想扑到亚女身上,可惜被身上的铁链束手束脚。
“哎呀,这铁链到底哪来的?”,阿妹试着钻出去,可这铁链锁得很有技巧,专门缠在人的关节上,叫人不好使劲。
动了几下,反而累成一身汗,阿妹转头看着亚女,“你有办法解开吗?”
亚女看着身上的铁链,“有,用脉场可以震断。”
说罢就想聚脉成刃,震碎铁链,被阿妹拦下,“别别别,你伤刚好,还是再修养一会儿吧。”
亚女沉默的看着阿妹片刻,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她闭着眼长叹一声,选择向阿妹吐露心声。
“表面的伤已经托你的福好得差不多了,至于我筋脉的伤,那不是靠时间便能修养回来的。”
醒来之后自己有尝试去复原,可惜皆以失败告终,看来这伤没点奇遇是好不全了。
“什么伤会这么严重?”,阿妹紧张的问道,怎么会养不好呢?
“我曾经蛊毒霸体过,虽逃脱了必死的命运,但也不可能什么代价也没有,如此这般已经很幸运了。”
“蛊毒霸体那是什么?”
亚女思索片刻,向阿妹解释:“蛊毒在人的筋脉里运行,会有天生的蛊气包裹住它,以避免蛊毒渗入血气脏腑。”
“蛊毒霸体就是破坏掉那层蛊气,将全身的蛊毒激发到极致,达到瞬间的实力巅峰。而这样行为造成的蛊虫暴动称虫厄苗杀。”
阿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亚女,嘴角向下,“但是因为没了蛊气的保护,反而会在爆发后被自己的蛊毒毒死。”
亚女点头,“没错,人可以驭使蛊毒,甚至可以凭借蛊毒化腐朽为神奇,达到长生的目的。”
“但人终究不是神,修炼至极,除了不会老,活得久一些,力量强大些,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
“蛊毒霸体,除非血脉返祖,否则绝无生还可能。”亚女说到这也有些迷惑,那自己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听到这阿妹的心情才稍好,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亚女,“所以你是血脉返祖了吗?”
亚女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你当血脉返祖像是路边的野草,随处可见啊。”
说来也奇怪,血脉蛊毒越高,反而越难返祖,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反着来吗?
阿妹还想说什么,却见亚女神色一变,盯着屋外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了?”,阿妹疑惑道。
亚女冷笑道:“还没去找他们,反而送上门来了,也好,没了那问心花,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几斤几两!”
说完,“碰——”的一声巨响,铁链碎成好几截掉在地上。
睡在隔壁的青蜗被这一声巨响吓得摔下床头,顶着一头乱发,眼神迷糊到处看,“怎么了这是?过年了?”
男人面色难看的从隔壁的屋子冲过来,抱起青蜗就想跑出屋子。
还没跑几步,一只类人却无目的怪物骤然袭来,男人脸色铁青抓起旁边的木架就想甩过去。
不知道有没有用,先干再说!
结果那怪物伸手一挥就把扔过去的木架甩在一旁,摔得四分五裂。
然后伸出利爪朝二人抓来!
青蜗迟钝的大脑可算彻底清醒了,见到眼前一幕,吓得脸色惨白。
男人把青蜗护在身后,咬牙唤蛊想硬扛这一击。
可那怪物像被什么击中一般瞬间倒退着穿墙而去!
徒留墙上撞塌的一个大洞!
男人似有所感回身望去。
只见客房门口的布帘被一只雪白的手撩开。
亚女撩开布帘走出来时,白头翁也带着夜煞婆站在被鬼人蛊撞出的洞外,冷冷相望。
见亚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