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哥哥,作陪的可能就会有这个同知小公子和魏家二小姐的兄姐。
看他们这行人高谈阔论还无人出声阻止的模样,谢珽猜测这两人里至少有个人是平常不好相处的或是积威很深的。
可谢珽不怕这个。
她打断了他的介绍,有些不高兴他的答非所问,说:”可我问的是他们在说什么?”
她不想影响哥哥在忻州的交友,所以只是想找地陪问问他们在说什么。要是会吵得不好收场,谢珽准备躲开,先回驿馆等哥哥回来,免得战火波及到她。
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小了些,连他们说什么话都不敢说。
“呃,谢小姐,他们在讨论一桩悬案的凶手是谁。”
谢珽眼睛一亮,朝地陪释放出了愿闻其详的信号。
破案解谜,她很喜欢的。
“谢小姐不知,上个月忻州辖下的黄县出了一件怪案,久悬不破,无人招认,是以不少人都在谈论此事。他们也是。”地陪边说边小心注意着前面那桌人的动静,生怕自己偷听的事被那群人注意到,生了事,同时又害怕自己说的话引起谢珽的不适或者害怕,小心地选着用词。
谢珽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不强人所难这事阿娘和哥哥都教过她的。
地陪肯定是碍于那行人里有负责审理辖内案件的司理参军家的小姐,不想在这里细说,谢珽也就不追问他了。
但这事在她心里留了底。
地陪不愿意说,那她就找哥哥去问。有哥哥在,什么案子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