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他又不是谢廷玉,所有皇赏能落在一个人身上。
谢珽松快了身子后,自然地坐在了位首。
落座后,她的左边就是躺得已经没了一点端正样子的宋至容,右边是因为刚被堵了句话正在瞪着宋至容的柳如是,而温立亭就在她面对的门口,把解了的刀抱在胸口,直挺挺地站着。
谢珽只扫了一眼温立亭,然后看了在互相揶揄的两人一眼后笑着打了圆场道:“你别故意酸他了,小心惹恼了人家,待会灌得你又回不了府。”
于是,谢珽迟到的事情就这么揭过了。
“哎,还是羡慕你呀,一个人潇洒自在。”宋至容想到上个月因为和谢珽去楼外楼吃酒晚归,被自己父亲逮了正着后,硬是被罚了三篇文章这件事就觉着这头又疼了起来。
想他一个已经功名在身,为官多年的人,还要因为喝酒被罚,真是有些难堪。
谢珽朝候在一旁的无絮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嘴上则是对着宋至容说道:“那不如你入了我英国公府。以你我的情谊,我定不会亏待了你。”
她神情戏谑,就像在拿别人的婚事取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