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谢世子的那幅墨菊用的是十年徽墨,那可是十年徽墨啊!”
“十年徽墨,那可是千金难买。”
“那你们可知道谢世子最擅长的是什么?可不是水墨图,而是金碧山水和工笔重彩。”
“你们以前在京都没有听过她的七言律诗吗?那诗情笔法才真是豪气千丈,洒脱大气。”
提到谢珽,众人都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显然大家都各有听说。
一时间,此处也交相际耳,议论纷纷。
席内交首之人甚多,其中被下首几人眼色推出来开口的一人便是孙伯瓒。
“柳衙内,小生有一请求。谢世子才情斐然,我等仰望已久。今日诗会不知能否请到谢世子,让我等了此心愿。”
她是嵩阳书院墨先生门下的幼徒,但一心都在诗画上,对官场功名不甚关心。所以她早就知道诗画有名的谢珽,还买了别人临摹的画集,但从未和谢珽本人见过。
对他们这种一心学问的人而言,不拘小节,风流肆意,才情斐然的谢世子正是他们的心之所向。
柳如是看着下首的那些人,眼神里多少都透着一丝对谢珽的关心,对候在一旁的百芳园女使说道:“那劳烦姑娘去问一声谢世子。她是否愿来这里小坐?”
“是,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