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认出来他,所以才会有那样奇怪的反应。
这样想着,顾言挤压在胸腔的那一股不适这才慢慢得到些微排解。
因为怕会不小心碰到秦柠的伤口,这晚,顾言并没有留在自己卧室,而是去了客房。
大概是在夜半时分,几根细白的手指扒开了柔软的床被,是秦柠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等到视线逐渐适应了黑暗,秦柠摸索着打开了床边的台灯,目光在卧室逡巡了一遍,微微低头,抬指按了一下颈背上包扎的纱布,似乎在想什么。苍白安静的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过了一会,秦柠咽动了下干燥的喉咙,抬起纤长的腿,从床上起来。
她下了床,鞋子也没穿,踱步往卧室外走。
顾言一直以来都有睡眠障碍,之前因为有秦柠陪着睡才稍稍得到缓解,今晚突然去了客房,加上也没有服药,楼下客厅的细微动静就显得格外清晰。
顾言打开房门,在下楼的楼梯拐角处,看见了站在客厅沙发旁边的秦柠。
秦柠身上还穿着那身单薄松垮的衣服,赤着两条白白的细腿,尽管只是倚在沙发边,仍然显得身形骨架笔挺纤细,是那种明显受过军队训练而形成的。
她微微低下颈部,浅灰色长耳直直垂在颈后,正在低头喝着水,几根白皙手指拿着杯,宽宽松松的袖口被掉下来一点,露出一截细瘦腕骨。
慢吞吞喝了两口水,秦柠稍微纾解了喉咙的燥意,同时察觉到了背后目光的注视,唇色浅淡的唇瓣轻轻磨着杯沿,不温不凉地转头看向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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