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伸手按住她柔软的小手,沉着冷静地开口问:“发情期还没好吗?”
秦柠没有仔细去想答案,只是抱着他就说:“不知道。”
顾言被这只兔子给取笑到,向来冷漠抿着的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不知道吗?”
被他一追问,秦柠只好模棱两可地继续答题:“应该还没有。”
顾言微微笑了笑,存了心要戏耍这只小兔子似的,故意说:“我觉得结束了。”
秦柠抱着他腰的动作跟着一顿,忽然好像意识过来他在取闹自己,抬腰从床上坐起来,坚持说:“我说没有就没有。”
一边忿忿说着,秦柠趁顾言一个不注意,扑上去抱住他脖子,整个兔子都挂在了他身上。
然后,重重咬一口他脖子,抬起来脸,柔软的兔耳朵很不好意思地卷了一下,浸着潮雾的漂亮眼睛看着他,张了张嘴说——
“因为我现在想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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