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下来几天里,她该怎么度过呢。
她能忍住自己不犯神经去找顾言吗?
秦柠蹲在墙边喘了喘,感觉耳朵更疼了,拿药抹了抹,但这地方的药物劣质,压根不适合她这个分化人用。
秦柠越涂抹越觉得耳朵快要撕裂似的疼得厉害,干脆把那几瓶药都扔了,自暴自弃地把耳朵放到嘴边,埋头默默地舔`舐伤口。
抱着耳尖舔了小半天。
并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小院的门忽然被打开。
秦柠舔得专心,加上耳朵还嗡嗡作响着发疼,没注意听到门开的声音,直到低垂的湿润眼睛看到了很直的双腿从眼前晃过。
秦柠愣愣地嘬着兔耳朵抬头,看到顾言走到对面的垃圾桶扔了垃圾。
擦过她往回走时,秦柠没忍住伸手揪住他裤腿,声音还一抽一抽的,“诊所的药没什么用,我耳朵好痛好痛。”
顾言顿住脚步,垂着眼看了看她耷拉在脸边,被她自己咬得牙印交错的兔耳朵。
目光随便的像是扫见了一只可怜虫。
片刻后,顾言平静地收回视线,拿出通讯设备拨了个电,对星电那头的人说:“老齐,明早把货送过来。对,明早。”
挂断星电,顾言把腿侧开没让她再碰,说:“明早自己去一区北街找老齐。”
说完,顾言终于对她耐心用尽,转身回去。
秦柠愣了愣,尽管很清楚顾言不过只是被她这样围在眼跟前烦得受不了了才叫人提前来带她离开的,但秦柠还是存了一丝的痴心妄想,在顾言进门之前,拦住他关门的动作,从他胳膊下钻了进去。
结果顾言却没有那么好糊弄,下一秒,秦柠被猝不及防用力抓扯住撞上门边。
秦柠在顾言那双黑沉沉的眼瞳底部看到了就快要挣出来的淬了阴狠的野兽凶光。
“秦柠。”
他在半年以后第一次完整而清晰叫了她名字,秦柠被压得很痛,生理上想要挣开他,却又挣扎得不是很用心,她听到他问自己,“你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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