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帮劫船的匠忍的目标是那四个家里有钱的少爷。
从这几个人身上的华服着装,还有被扔进人群里的,三个女孩的姿色就看得出来,这四个人家世不一般。
还是组团出来团建的。
小日子过的真舒适。
在其他乘客里也不乏穿着华丽名牌的人,但即使是他们,也不是这些匠忍的目标。
匠忍有八位,刚带着船长从船长室里出来的应该是首领。
包括首领在内有五位匠忍在那四个人那边,只留了三个人看住他们这些闲杂人等。
场面安静了下来,矢仓静静缩在后面,观察着全场,收集情报。
船重新开了起来,继续向着港口的方向开进。
那么,还有至少一个人在船长驾驶室内。
快速摸透了这群匠忍的人数与情报。
至于他们的实力,矢仓不是很想评价。
忍者理应以最快的效率,最隐蔽的行动,最省事的功夫办事。
如果他们的任务目标真的只是那四个被他们重点关照的华服少爷,应该在他们下船之后单独动手。
而不是像海盗劫匪一样,劫持一整艘船如此大动干戈。
还牵连到了不应该牵连到的人。
最基本的素养都如此,他们的硬实力就更难评了。
矢仓内心暗道,如果这就是匠忍村的忍者,那么这个匠忍村顶多就是一个冠以忍村之名,由一群会使用查克拉的战斗力组成的武士浪人之村。
面对的是这样的敌人的话。
矢仓翻了个白眼,难怪三代水影笃定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也不担心尾兽的安危。
(虽然他后面有暗部跟着)
“快写!”
一名匠忍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四位任务目标的厌恶,将纸和笔丢到地上,将其中一人踹倒趴下。
被踹倒的倒霉蛋颤颤巍巍捡起笔,扶正眼镜,恐惧道:“写,写什么。”
“还搞不清楚情况呢?吓傻了?”
一只手将其从地上拽起来拉到自己面前,小胡子匠忍极近距离对这个眼镜少爷释放自己恶意恐吓他:“你们几个现在被我们挟持了,给你们的老子写信,告诉他们,想让你们活命,最好识相一点!”
矢仓:你们到底是忍者还是流氓土匪啊……
在雾隐待久了,这样的忍者他有点没眼看。
其他匠忍也关照着其他几个少爷。
就连刚刚痛晕了的都被用冷水浇灌灌醒了。
对于其他乘客人群的看管力度松了很多。
大多数人渐渐从恐慌中回神,亲眼看着这一幕在自己眼前发生,意识到这些匠忍的目标并不是他们。
幸好幸好。
松了口气放松之后,稀稀碎碎的八卦声开始弥生。
“亲爱的,你看那个胖子,是不是很眼熟。”
“不会错的,土御门矿业集团的少爷。我们参加过他们集团的酒会,见过他。”
“旁边那个戴眼镜的,是佛多集团老板的家属吧。”
…………
一开始是细声碎语的小声开小差八卦,说一句还偷看看管他们的匠忍的脸色。
但发现这些匠忍睁只眼闭只眼,没有管他们后,胆子大了起来,八卦声渐大。
“真的真的?保真吗?”
“绝对保真,我还能劈你瓜?”
“这是要什么?要赎金吗?”
“你还不知道啊,冲浪太少了吧。这几个集团最近被我们国家的忍者针对的很惨呐,出口货物的船只被劫持、铁矿矿山被占据、工人不能开工。我们这也是遭受无妄之灾了。”
“为什么?”
吃瓜的欲望让人敢于突破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的隔阂。
何况矢仓本来就是自来熟,闻言动了动耳朵,凑上前好奇盯着那位不断扒拉的知情人士:“匠忍不是匠之国的忍者村吗?他们为什么要袭击自己国家的这些集团?他们压榨廉价劳动力了?”
采矿业,资本家,矿工。这几个关键字十分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挂路灯!挂路灯!!
知情人士方脸大叔留了一个爆炸头,尖耳猴腮的一看就很四通八达的样子。
听到是一个小孩的声音,诧异低下头对上矢仓的视线,他顿了一顿。
附近好像没有大人的样子,一个小孩子自己上的从水之国到匠之国的船。
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不便宜,脸蛋漂漂亮亮的。
一个家族少爷,很大胆的小孩,来自水之国。
方脸爆炸头立即自己联想脑补出了矢仓为何会一个人出现在这船上的背景故事。
这位小少爷是跟家里闹矛盾了,离家出走?
让他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