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时飞已经坐了下来,老神在在的在那里看戏,谁曾想这个白灵玉竟然说着说着还把他给带上了。
虽然小白脸这种形容词在他听来更像是对他颜值的认可,但是其他的话他可就接受不了了,什么叫做底层人?
白家他也听说过,不过他实在想不明白凭借白家的底蕴怎么会培养出这种小泼妇,多丢人啊……
“白灵玉是吧,你们如果想吵架,就去一边吵,离我远一点,不要打扰我吃饭,还有,你说话之前最好过一过你那个快要生锈的脑子,别带上我,滚!”
此话一出,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都是一惊,这个时飞什么来头,要知道白家可是和柳家齐名的顶级世家,属于豪门中的豪门,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年,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得罪的。
而白灵玉作为白家这一代唯一的女性,可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在尔滨这一亩三分地,谁敢跟她这样说话,竟然直接让她滚。
果然,白灵玉先是一愣,而后死死盯着时飞,眼神就像是要杀了对方一样,她开口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在,和,我,说,话?”
时飞靠在椅子上,满脸的无所屌谓,他还真不在乎对方是什么身份地位,这些世俗的价值体系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嗯,不然呢?”
这让陈夏都感觉到了不妙,她怕时飞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继续刺激白灵玉,从而彻底得罪白家,要知道在尔滨对于白家来说,想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实在是太简单了,她想要阻止事情进一步恶化。
不过没等她出言劝阻时飞,白灵玉就先一步有了动作,眼神中的阴狠毒辣没有任何的掩饰。
“来人,把这个人给我带走,等宴会结束以后,我要好好和他聊一聊。”
看热闹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啧啧,这小伙子算是废了,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白家,唉,可惜了。”
“说到底还是太年轻,别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算他是过江猛龙又能怎样,白家的实力可不是仅限于在尔滨,放眼华国境内,又有几个家族能与白家相提并论。”
“白瞎这张帅脸了,落到了白灵玉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嘘,你小点声,小心引火上身。”
踏踏踏,一阵皮鞋踩踏地面的声音传来,十来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出现在了白灵玉的身旁。
“小姐,怎么了?”
白灵玉抬手指了指时飞。
“就是他,他刚刚骂我,把他带去教化场。”
教化场,这三个字在尔滨的上层圈子中有着特殊的意义,它代表着绝望,鲜血,甚至是死亡,是白灵玉用来专门折磨得罪她的人的地方,据说没有一个人能够竖着从里面走出来。
黑衣男子皱了皱眉,神色有些为难。
“小姐,今天这种场合我们不好直接把人带走,要不……”
啪的一声,白灵玉直接赏了他一记耳光。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废什么话。”
那黑衣男子无奈,自家大小姐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刚刚出完提醒也是为了事后被姥爷问责的时候可以撇清责任,同时他在心里也开始同情起时飞。
他依言照做,带人把时飞围了起来。
“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此时陈夏面露焦急的神色,想要过去阻止,不过柳青却是拉了拉她的手臂。
“嫂子,我们最好置身事外,身为柳家未过门的媳妇,有些事你最好不要掺和。”
至于一直泰然自若的时飞,此时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眼神冰冷,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同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
“你在和我说话?”
一瞬间,无论是那些黑衣人,还是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宴会厅的重要空调在这一刻好似坏掉了一样,根本不能让他们感到一丝一毫的温暖,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们双腿发软,几乎就要站立不稳。
刚刚看起来还一直人畜无害的时飞在此刻看起来却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那种随意的坐姿,可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威压却几乎快要实质化了,让在场的这些普通人无法呼吸,也只有柳青的情况要相对好一些,不过当他再看向时飞的时候,却是瞳孔收缩,神色极为郑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不是社会地位的差距,而是生命层次上的差距,普通人面对时飞,就像是当日时飞面对莲花灭的那颗眼球,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为首的黑衣人距离时飞最近,表现也最是不堪,此时他脸色苍白,脚下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只一眼,就让他觉得像是被死神摸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人绝望。
至于刚刚还一直颐指气使的白灵玉,此时也没有比黑衣人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像自己的手下那样被吓得跌坐在地上,但是一整张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