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才径直走了出去,拉上病房的门,隔绝了陈厌恋恋不舍的视线。
而站在病房外过道,莫浔却忽然侧过头,深深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随后才真正离去了。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外,病房内,氛围徒然变得安静得好似落针可闻。
陈厌收回了望向门口的视线,朝飘在半空的戚也瞥去一眼,随后却是一言未发地回到了病床上。
盘腿而坐,头微微侧着,右手支撑脸颊,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戚也。
同样的,戚也冷哼了一声,落在一个椅子上,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就在两人相互盯梢之际,另一边,行走在医院内的莫浔,看着依然如白天差不多的环境,也只能意兴阑珊地打道回府。
医生宿舍,洗完澡擦拭着头发出来,008已然勤勤恳恳地准备了一桌子美味的食物,无需莫浔吩咐。
吃完又消食了半个钟,莫浔便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半梦半醒间,莫浔忽然翻了个身,盖在身上薄被扯开了些许,露
出一小块精韧雪白的皮肤(),慢慢地攀上了丝丝缕缕的黑雾。
这黑雾从门缝底下挤进来?()?[(),属于戚也留在外面的分.身,到底还是他有先见之明。
黑雾甫一接触到睡梦中的青年,便迫不及待地钻进去,昨晚没能吃到上面,颇为遗憾,今晚当然要细细品尝个够才行。
莫浔被难以言喻的感觉激地微微蹙起眉,不可描述的两点被包裹在黑雾之中,若隐若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好似泛起了一丝水光,显得湿漉漉的。
黑雾吹了一口气,那水光便微微晃动,害羞得要命,黑雾瞬间涌了上去,行动间显得十分急不可耐。
莫浔在睡梦中眉头越皱越紧,忽然伴随着一阵富强明主和谐,蓦然睁开了眼。
视野内一片朦胧的黑暗,只有月光洒落进来的一缕微光,莫浔仍有些尚未完全清醒的茫然,但紧接着,他就被黑雾源源不断的动静,瞬间搞飞了睡意。
条件反射般坐起身,就见一团异常眼熟的黑雾正吃得不亦乐乎,美味的食物在黑雾中羞红了脸,又因文明和谐的举动好似大了一圈,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色泽,然后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莫浔:“……”
他彻底清醒了。
然而,未等他有所反应,黑雾便已然察觉到了他醒来的动静,瞬息幻化成了人形,但只有上半身,下半身连接着飘荡的黑雾,却已经足够了。
戚也模样的人形一经出现,便将莫浔又按倒在了床上,以往锋利的眉眼此刻柔和下来,并擒着明显的笑意。
“浔浔这么快就醒了?”
毫无弄醒莫浔的罪魁祸首的自觉。
然后,却见戚也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
“嘘,浔浔先别说话。”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对于青年的醒来似乎在预料之中,或者说,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戚也一脸有话要商量的模样,唬住了莫浔,缓缓眨了一下眼,暂且放下对方深夜偷袭的行为,动了动唇,正要开口询问,又见他一本正经地,缓缓说道:
“我现在,要吻你。”
莫浔:“……”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就不该对他能做出三更半夜跑来偷袭的举动,抱有什么期待!这算是梅开二度了吧?
话音落下,戚也直接付诸于行动,一低头,便吻上了青年的唇。
如想象中一般柔软的触感,让戚也在心里喟叹了一声,接着,便更加用力地吻了下去,仿佛捕食者在掠夺已然牢牢锁定住的猎物,密不透风的吻好似狂浪卷席。
这可比陈厌要厉害得多,抵挡不住,压根就抵挡不住片刻,就被一起拉去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不禁令莫浔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除此之外,社会主义思想在发光发热,晋江不让写,还要作者补全数字。
莫浔止不住瑟瑟发抖,如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黑幕下的脸颊布满了迷人的红霞,眼尾沁出一点生理性泪水,染湿了睫毛。
似乎感受到了逐渐复苏的新文明主义,戚也低沉又邪气一笑,想拉着莫浔一起上公路,但不幸遇到晋江收费站,不得不又调头回来,作者真的太难了……
快乐x3,这尼玛谁能忍受得住呢。
不知过去了多久,戚也往后退了些许,放开了被吸.吮得娇艳欲滴的红润唇瓣,他眼神微暗,忽然俯下身,在青年耳边微微吐气:
“我与陈厌……谁更让你欲罢不能?”
莫浔的脑袋仍处在空白阶段,并未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略茫然地望着他。
“啧,算了,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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