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尽杀绝,才让我鼓足勇气前往顶层包厢呢。”
沈先生瞳孔轻颤,垂落在腿边的十指无意识蜷缩了下,她这是在怨他。
沈恒安猛地扣住阮倾城肩膀,咬牙切齿地低吼,“阮倾城,你怎么会骨头软到去爬一个男人的床!你当年敢毫不犹豫地开车撞我,你的骨气呢,你的骄傲呢?”
阮倾城讥诮地笑了起来,双眼却装满了泪水,“骄傲骨气是什么?人得活得下去,才配谈骄傲跟骨气。我前科累累,一无所有,又无路可走,我还要骨气跟骄傲做什么?”
阮倾城又踮起脚尖,凑到沈恒安耳边,像是情人诉说蜜语,低声说道,“不止如此呢,我每次跟他上床的时候,都骚得不行。他还夸我声音好听,腰身柔软,表扬我会喘,会叫...”
阮倾城每多说一个字,沈恒安的脸更苍白了几分。
“别说了!”沈恒安怒吼一声,打断了阮倾城那些下流的话,他胸口一阵闷痛,哑声质问阮倾城,“阮倾城,你是故意让我不好过,你明知道我是爱你的,你明知道我不会真的弄死你!你心里清楚,只要你肯跟我道歉服软,我就会放你一条生路...”
“我从没想过要杀你,我只是怨你,恨你。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要置我于死地,你可真狠。你知道在医院的那几个月,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沈恒安凄苦一笑,他说,“全靠我对你的恨,只有恨你,我才能咬牙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