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不能等了。”等下去,对她和她儿子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黎越铠这趟回家住了一晚就走了,直到在他要回去基地的前一天,他才再度回了家里一趟。
回家的途中又飘起了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今年院子里的几株梅花开得比以往早十来天,大雪断断续续飘了两天,梅花枝头上压满了积雪,欲坠未坠。
“ 明天什么时候回去基地里? ”吃饭时,倪舒不断的给黎越铠夹菜,关心的问。
“ 晚上六点前到。”
黎老爷子也说:“ 那这两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别再出去混了,当心熬坏了身体。”
“嗯。”
饭后,黎老爷子和黎越铠在下棋,倪舒叫厨房给黎越铠熬点羊骨汤暖身子。
爷孙俩盯着棋盘,凝眸思忖较量,久久没能下一子,第二盘棋还没下完,佣人已经把乳白香浓的羊骨汤从厨房里端了出来,摆到黎越铠和黎老爷子的手边。
汤汁香浓诱人,滑入胃部,一股暖流随即化开,暖人心脾,黎老爷子觉得不错。
想来这两个月孙子在基地里劳累了两个月,没有补过,便跟佣人说:“给少爷多添一碗上来,这个汤可以多喝一点。”
黎越铠思绪还停留在棋盘中,第二碗入口后,黎老爷子下了一子,黎越铠便放下喝了一半不到的汤碗,开始认真下棋。
还没过多少工夫,腹部便腾起一股别样的暖流,黎越铠一顿,顿住了捻起白子的手。
黎老爷子注意到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