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撒娇的,董眠心底一震,急得像蚂蚁上锅,“怎么会冷?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我叫人过去看你。”
黎越铠不动了,失落得像个孩子,“你……不来看我吗?”
“我现在在美国,没这么快赶过去,你等一等,我这就订机票——”
黎越铠无声的笑了,目光流光溢彩,没说话。
“ 越铠,越铠?”
“嗯?”他的声音很温柔,一如他们还没分开时那般温柔。
“你现在在哪里?我叫彦森过去看看你好不好?他现在还在京城,他过去比较方便——”
黎越铠脸色冷了下来,抿着薄唇不说话。
“越铠——”
董眠只能在那边焦急,半天后,黎越铠才冷冷淡淡的说:“不用了,我在家。”
董眠动作一滞。
又听到黎越铠说:“我开玩笑的,好得很,先挂了。”
挂掉电话的黎越铠脸色还是青紫色的,却已经能感觉到暖意,不再发抖,却双目赤红。
倪舒没想到这个时候了,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会是董眠,心里难受不已。
黎老爷子若有所思,上前问黎越铠:“现在怎么样了?有好点了吗?”
黎越铠表情木然,沉默。
只有第二碗下了药,黎越铠幸好只喝了一口,余下药性并不强烈,他蜷缩在床上忍了十来分钟,药性总算是过去了。
医生给黎越铠看过,安排他做好了一切保暖措施,避免留下后遗症。
医生走后,倪舒想开口,黎老爷子睨了一眼过去,然后对黎越铠说:“越铠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叫我们。”